15-明若珩闭上眼不去看,耳边却始终能听到自己呻吟混着铃铛声(第2 / 4页)
红绳挂在楚袖指尖倏然垂下发出几声清脆叮铃,男人忽然就明白了。
他撑着身体一条腿微微抬起,伶仃足尖轻轻点在女孩肩头。
“这样呢?”
楚袖眸色一下就深了几分。
脚踝被人握住,明若珩琉璃眼微眯看她给自己拴上红绳。那红绳编得精巧,虽然纤细却分出两股,一紧一松。紧的一股挂在踝骨上,松的一股坠着三颗金铃,围成圆环贴着肌肤荡来荡去。
见识过边城风土人情与楚袖店中那一屋子的奇技淫巧,明若珩本以为一串铃铛不痛不痒,此刻看红线缓缓收紧却生出几分被人占有的淫靡来。小腿微微一抖,若即若离的冰凉铃身就跟着发出几声颤鸣。
楚袖捉住他右足细细打量,纤指顺着红线在铃铛上快速一拨,仙君只觉铃中金丸快速振动撞击,一阵酥麻从脚踝处蔓延,直将半边身体都撩拨地发颤。
他条件反射就想后撤,不察身上人掐住他足尖,足心被指节抵着一顶,不由“啊”得一下惊叫出声。
跪坐床尾的黑裳少女闻声抬眸,眉梢微挑意外道,“这么敏感?”
她本不是乖巧的长相,听闻军中兵将多有些畏她。明若珩同她相伴太久,印象还停留在最初那个色厉内荏的小崽子,听下边人说起也只一笑而过。
此时见楚袖敛容挑眉,成年后少有的几分冷漠邪气一览余,他才恍然自己方才怜爱实是一种误解。
所幸这份令人警醒的违和只是一闪而过,女孩松开手去摸发间绸带,摸到发髻才想起今日戴的是银簪。她抿了下唇,又低首抽出腰间银色衣带。
年长仙君正为气氛中的微妙侵略感莫名慌乱,见此连忙伸手制止她要往眼上系绸带的动作,“不必带了。”
做都做过两次,有脚上系着的红绳铃铛在,再蒙眼总觉得是某种情趣…..
他在女孩微动眼神下难得有些不自在,只得轻咳一声端出长辈的架子,“你看不见下手没个轻重。”
今夜似乎从暗巷中被按在墙上开始,一切就变得不可控制了。明若珩神仙面下偏生缺了颗菩提心,若说曾经多是对后辈的包容,重逢后却是楚袖越隐忍他越想欺负。一路几乎是炫耀得将人牵回来,却没想过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是装成兔子的小狼崽。
女孩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凑近几分,呼吸间热气润湿耳畔,“只怕看见了,我下手更重。”
金铃忽然响了几声。
明若珩这才领教了那几串铃铛的厉害。他双腿不过被激得下意识一动,那金铃便这样敏感,仿佛将他一举一动都放大几倍宣之夜中。若是一会儿做起来…..
楚袖眼睁睁看着面前薄玉耳垂漫上霞色,红唇微勾解释道:“这金铃是冰铜做得,我同礼乐司紫云仙子交好,仙宫正殿那座钟当年炼制时剩下些边角料,她送了我几块。”
明若珩:…..
钟磬是仙族礼器,正殿那座钟更是每年大宴都要敲响。整座巨钟以最为清脆的冰铜炼制,质地薄而坚硬,轻吹口气都能听到钟内银瓶乍破般荡涤清音。因对周遭环境太敏感,往日不用时礼乐司都要特地用仙障罩住。
这样神圣的礼器,这样名贵的冰铜,就被她做成铃铛挂在自己脚上,还是在做那事的时候…..
如此响上一晚,他日后早朝怕是都要想起今夜交欢。
仙族主君眼睛闭了闭,撑起身体便想去摘,“你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