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此时正握住她身下昂扬上下抚摸(第2 / 3页)
楚袖实在人说话,便只能同明若珩说。
说她话痨,倒也不尽然。虽然她本身是个话痨的性子,但彼时楚袖是个女扮男装的小仙君,自己也知道男神仙话太多恐有优柔之嫌,便只能憋着。
一肚子话闷在心里过上一顺儿,挑出几句自以为简练有趣的,再卡着时辰讲出来给明若珩听。
年轻仙君端坐桌前看战报看地图,听到她说话便头也不抬应一声。偶尔顺着答几句,便足够楚袖暗自高兴许久。
后来某次深夜,楚袖看着窗外星海实在好看,心里想讲给明若珩,又觉得这实在是句微不足道的废话,正斟酌时便见明若珩侧眸看她。
“想说就说,本君习惯了。”他说。
那晚明若珩心情极好,甚至还陪楚袖去殿外看了星海。
此后楚袖人前还是沉默寡言十分可靠的仙将,回了承明殿便对着明若珩自言自语。偶尔事务繁重的仙君实在头疼,便让她等会儿再说,忙完后有时会问她,有时两人便都忘了。
那时楚袖觉得自己有说不完的话,也并不觉得沉默是件十分尴尬的事。
可如今百年过去,她话攒的太多,想说时才发现竟也没有哪句值得拿出来说一说。
便只余沉默。
她这样想着,心中既有些伤感,又觉得自己当时一走了之于明若珩而言,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就好比她一直说,明若珩一直听,她冷不丁不说话了,对另一人便是没头没脑的尴尬。
这样想来,便也不难理解明若珩此番形容了。
多年前故诈死的亲信,他如今还能不计前嫌、不辞路远前来慰问,当真算得上重情重义一位明君。
“院长你放心,以前是楚袖不懂事。现在楚袖长大了懂得您用心良苦,此次一定助您祛毒。”
身后灯火明明灭灭,坐在床边的姑娘神情认真,仿佛又变回从前那个眼神晶亮的小仙将。
明若珩尚未从方才女子毫自觉的勾人之举中回过神来,猝不及防便听到这么一段承诺。
他初听“院长”二字还双眸微暖,听到后面却越听越不对劲。
“用心良苦....”四个字在他唇间含了一圈,再吐出时便莫名带了一层纵容奈,“的确用心良苦。”
“可是司羽,你又懂什么了?”
“我——”
楚袖想说你对身边人向来有始有终,肯定想不透多年下属为何忽然诈死,又不忍心糊里糊涂判一个欺君之名,便仁至义尽来边城寻我。甚至不惜清誉把情毒留给我解,便是要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