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 / 4页)
沈肆见此,放下胃管与注射器,端起一旁的小杯子,拿着大棉签沾了沾水,然后放到他嘴边。
他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含着棉签开始用力汲取水份,反复几次后,他终于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说了一句话。
沈肆没听清,把耳朵靠近了些。
他又重新问道:
“Are you Chinese?”
这一句终于清晰了些,沈肆稍微退后,然后点头。
他勉强扯了一个微笑,然后道:
“伊维亚和中国是朋友。”
这一句他用的是中文,不是很标准,但是依然可以听个大概。
沈肆也对他笑了笑,道:
“yes.”
下一刻,他抓住她的手,恳求道:
“please,help me.”
十分钟后,沈肆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守在门口的士兵回过头,凶神恶煞的用伊维亚语问:
“干甚么?”
“厕所。”沈肆也用伊维亚语回了一句。
门卫两人交换了眼神后,便打开门,然后那着□□对着她,道:
“举起手,走。”
沈肆顺从的举起双手,走了出去,士兵则拿着枪跟在她身后。
手术室到厕所的距离很近,不过二十来米,但一路上却戒备森严,一路走过来就有四五个人站岗。
路过一间房,里面坐着十几个叛军,正在打牌。见有人经过,便立刻齐齐的看过来,眼神警惕狠厉。
因为她是这里唯一一个女性,所以那些眼神中有很多不怀好意,那视线就像蛇信子一般,粘腻又阴冷,令人作呕。
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还有用,或许她就不会好好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