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第4 / 5页)
“便是大长老来,我也不会去。”
“你!”褚岱正欲发火,又有人推开了门。
他循声望去,敛起了怒容,恭顺道:“大师兄。”
管衡稍点了头,看向连漾,语气温和:“听述小医仙说你生了病,可好些了?”
连漾正在气头,语气也生硬:“好些了。”
“那便好。”管衡一顿,“褚岱已与你说了封临的事吧?”
褚岱抢在她之前接过话茬:“大师兄,说过了,大长老的命令也带给她了。可小师妹硬气得很,把人弄丢了,却不愿认错呢。”
连漾不语,单看着管衡。
她在等他的态度。
是与大长老一丘之貉,拿她出来顶罪,还是听她解释。
她以为,管衡虽为了应观镜欺瞒陷害她,但他修道上百年,至少在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前,会有所坚守。
她想要的也不多,只要能听她一句解释,也不枉十多年来的同门情谊。
只可惜,是她把情分看得太重——
几乎在褚岱说完的同时,管衡便道:“漾漾,封临失踪不是小事,莫要在此事上耍小孩子脾气。”
褚岱应和道:“大师兄,连漾素来只听你话,你也多跟她讲些道理,省得她太过蛮横,昨天对她应师姐出手,今日能顶撞我这做二师兄的,明天就敢和长老们论高低了!”
在他看来,连漾就是黏在管衡身上的狗皮膏药。
往常只要大师兄开口,连漾就会听,让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鲜有顶嘴的时候。
因此,他颇为傲岸地睨了眼连漾,只等她听管衡的话,乖乖向他道歉。
而管衡则把道貌岸然几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漾漾,若你不愿受罚,便先不去戒律堂。但封家那里,总要有个交代。”
连漾如同置身冰窖。
心仿佛被针狠扎着,又掰碎了开,每一块都淌着血。
疼得她脸色惨白,肝肠寸断。
她以为自己至多是失望,却不想竟这般难受。
连漾抬手抚住心口,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