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第7 / 7页)
冷血的那位开口说:“宁火,我们离婚吧。”
他僵了下,五指迅速地扣住她的脚踝,又笑了,“老婆,你说什么?”
黄一衍眼波不动,伸手去捧他的脸,却停在半空。“你的经纪人想捧你进娱乐圈,无论你将来是小红还是大红,婚姻都是障碍。”
宁火不唱不跳,端的就是一张脸,而吃颜值的那群粉丝,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爱豆拍拖。
黄一衍的手和他的脸相距几公分。她不像时下年轻女性涂满蔻丹,指上带有吉他手独有的粗茧,含在嘴里时口感略涩。他目光从她的手指移到她的脸,“不是你让我上这节目?我可是听你的话才去的。”
“我那是为你好。”她放下了手。
又被他猛地抓起,“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希望我大红大紫,给你抓小偷吗?”
“实不相瞒,我遇上了金灿灿的朋友,他愿意帮忙。”易昊军在乐坛的地位,十个现在的宁火也比不上。
宁火放开她的手,跟着冷淡了。“哦,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们只是过客。”看他要张嘴,黄一衍先一步说:“别不承认。你喜欢后入,是因为你不想看着我的脸。”
他按住她的背脊,不让她抬头时,更投入、更迷乱。恐怕,他那时心里想的是前女友。
也对,说出口的忘记,反而是一种铭记。
宁火微微垂脸,抬眉盯着她,但他没有反驳。
黄一衍忽然笑了起来,好言相劝,“你是时候要为前途努力了。”
这句话跳进他的耳朵,和过去某个场景重合。神经噼里啪啦作响。他堆聚寒意,勾唇讽剌:“你不会也看不起靠脸吃饭的男人吧?”
话中的“也”字说明了一切,他仍然介意着明望舒。沉默好过反驳,黄一衍不说话。
她的态度像是默认。
宁火下床穿衣,甩门出去了。
门声作响。剩下她一个人的房间,如同焰火晚会结束后的星空,弥漫着硫磺气。
黄一衍拔掉了尾指上的金戒,拉开抽屉,拿出那枚婚戒。
她戴上去,卡在了无名指的骨节处。她脱戒指费了些力,再放回原位。
和那只大型犬科动物越亲密,越危险。她再不走,恐怕要输得倾家荡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