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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他睡得正深,忽然被几道凄厉尖啸的声音惊醒,那声音在深夜里听得人心底发毛、惶惶不安;接着,又听有人大呼走水,吓他一大跳,险些摔下床。
主公军纪严明,时时嘱人注意火烛之事,治军十几年来帐下更是从未出过走水之事,怎会走水!
虽不信,但孙颌也惧其是真,匆忙便要跑出去查个究竟。
连鞋也忘了穿,竟是就这般赤脚踩在地上。
刚跑几步,便听主公一声怒吼,“何人胆敢装神弄鬼!”
是装神弄鬼?有了主公这声,孙颌微微安心,但也不敢怠慢,立马要出帐跟上去,随主公一道捉拿贼人。
可惜,主公动作太快,他赤脚跟在后面不过跑了几步就被落下了。
无奈又返身回去穿鞋,等他再追过来,就是主公已擒下贼人的情形。
孙颌着急那火,心想怎么还真起火了呢,好在火势尚在军营十几里外,范围也小,灭火的人也行动迅速,都在往那边去。
他安心了,这才有空去瞧被主公逮住的那五人,上前问:“主公,便是这五人作祟?”
裴镇冷冷瞥一眼地下五人,“不止。”
不止?孙颌大骇,那其他人呢?
“先生不必惊慌,许夙已去擒那纵火贼子。不过两人,掀不出什么大事。”
裴镇冷眼瞧着地上被压跪的五人,语气中尽是不屑,未有丁点尊重。
被压在最中间的那人听他这话,恨得要把嘴里塞的臭布咬碎。
但不防一个倒吸气,顿时被臭味熏得欲要作呕,偏偏一想呕,嘴巴里塞的布就又往喉咙里钻上一截,弄得他不上不下,一团秽物生生被梗在喉咙眼。
反呕声于是更重了,喉咙里的秽物更是把他恶心的脸色苍白。
忍不住怒目瞪向裴镇。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竟是如此辱他!
裴镇冷哼一声,抬目望向许夙追去的方向。
一刻钟后,恰恰好是三更时分,许夙捆着逃脱的两名贼子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