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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岑自是清楚傅昭话里的意思,他只无奈一笑,“过年没回家,家里人都甚是想念,连送了好几封信来,我不敢再耽搁了。”
实际上,直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丛氏对他说的每一个字。
他若是一直住在傅家,他对傅昭的一片情意,只会被别人当成是攻击傅昭的利器。
若是在年少轻狂地时候听到这些话,恐怕他只会不屑地一笑,潇洒的离开。
可现在,心里有了软肋,倒是成了一个可怜虫了。
高子岑垂下眼眸,不想让傅昭看到自己眼眸里的情绪。
聪慧如傅昭,肯定能猜出一点他的心思的。
*
此时越庆楼的掌柜,正急得满头大汗,就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
掌柜的看着面前坐着的男子,更是无可奈何。
男子穿的衣袍简单素净,领口袖口处都有一些旧了。
可偏偏就是穿在男子的身上,这衣袍倒像是珍贵布料裁制的。
男子正喝着茶,拿着茶碗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喝茶的姿势更是优雅。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旁人是学都学不来的。
掌柜的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了,就小心翼翼地道:“主子,您再怎么着,也不能烧了自己的窝啊!”
陈锋抬起眼皮子,冷冷地瞟了掌柜的一眼。
掌柜的吓得缩了缩脖子,又不死心地补充了一句,“小的也没说错话呀?”
他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自己要把自己的老巢烧了的。
若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整个越庆楼都要毁在大火里了。
还好发现得及时,只是那一间包厢里的家具烧毁了一些,并没有波及到其他的地方。
陈锋淡淡地道:“我自有我的原因。”
说完,陈锋抬起头来,走到临街的窗户边上,往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