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裂洞塌(第1 / 2页)
“废物!”一个身穿青色长袍,头戴面具的人怒吼出声,一脚将那跪在地上的人踢出去几米开外,指着他说:“你就是个废物,垃圾,阴沟里的臭虫,就让你办这么点事,你都办不了,我就想像那老怪物一样吃个婴儿,有那么难吗?有那么难吗?废物!废物!”
那被踹飞出去的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又跪下,捂住胸口说:“属下罪该万死,竟然被障眼法蒙蔽,没有发现那小孩儿竟然是石头,属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紧接着就咚咚咚开始磕头,磕得满头是血。
“行了,别磕了,滚,别在这儿给我丢人。”说完后他就扭过头对在地上画阵的小妖怪说:“快画!今天要是再画不成,我就把外面你那些族人的脑袋都拧下来,再一口一口地塞进你嘴里。”
那小妖怪蘸着自己的血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画着,突然一声巨响,他们面前贴满符咒的石门一下子被轰开,而他们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石门扣在了地上。
“哪来的王八羔子,活得不耐烦了吧。”那戴青色面具的人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站起来,完全没注意到秦若杀意滔天的眼神。
可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是谢辞先秦若一步冲了出去,一把拽着他脸上的面具,踹中他的前胸将面具给扯了下来,而那人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紧接着谢辞又冲上去,朝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几十巴掌扇下去整个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那人被扇得差点没气,但好歹知道了这些人的厉害,跪在谢辞的腿边磕头求饶,脸都肿那么高了,这求饶声自然也呜呜咽咽连不成句子,谢辞嫌弃地把他踹开,生怕沾上半点鼻涕。
秦若面无表情的看着谢辞,那神情并不能称之为高兴,谢辞当然感觉到了,但他却不敢抬头看秦若,其实并不是他想出手教训这人,实在是他怕秦若一出手这人就再也没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了,而他还有许多话要问,所以才不得不抢在秦若之前教训他一番。
这点小心思秦若当然知道,但既然谢辞有话要问,秦若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他越过谢辞坐在了上面的座位上,依旧一言不发。谢辞知道他的意思,有话快问,但这人他要亲手带走。
谢辞也不敢耽搁,立马揪起他的领子将人悬在半空中,那人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一副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谢辞抬手又扇了他一巴掌,说:“被你抓走的婴儿都在哪儿?你抓这些小孩儿到底要做什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说。”
那人哆哆嗦嗦,张着嘴好像在解释什么,但是脸已经被扇肿了,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连不成句子,谢辞只好将人放下,正打算划开指尖的血,被沐枫一把抓住,她掏出一张符咒来贴到了那人脑门上,说:“血省着点儿用。”
“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啊!那抓小孩儿的根本就不是我啊!我就是跟着城里的人学了点巫术,然后时不时地抓点野鸡野兔充饥而已,我,我就只有今天让人出去抓小孩儿了,结果还没抓上,抓了一块儿破石头就回来了,您说的那些,我实在是没干过啊!”
谢辞朝着他的脸给了一拳,那人的鼻梁骨都要被打断了,谢辞吼出声:“你少在这儿骗老子,还野鸡野兔,你见谁家野鸡野兔长人手啊!快点给我说,再不说老子就把你胳膊腿卸下来喂狗。”
那人噗吐出一口血,头都要摇断了,断断续续地说:“真没有,真没有,真不是我啊!”
谢辞见他还不老实,正想卸他一条胳膊的时候,秦若突然开口:“应该真不是他。”
谢辞一顿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扭头看向秦若,恭敬地说:“恕在下不懂,还请海神殿下赐教。”
“你自己也说了,城中多个婴儿丢失,而且你见到的是毫无错漏的相柳请神阵,相柳作为凶神之一,能请得动他说明这个人的巫术并不低,可这个人画的阵法是错的,而且只敢躲在这个洞穴里,奴役着外面的小妖怪,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秦若淡淡地说。
谢辞一愣,沐枫捡起门上符咒的残渣说:“而且符咒之术乃是来自中原地区,这些符画的也是错的,他学的太杂了,而且都不精,还有就是你既然说城中只有婴儿失踪,说明那些人的目的很明确,可是这个人却乱抓一气,我们在南山国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才下来的,可他们当时抓的却不是婴儿,而是成年妖兽。”
谢辞转念一想,说:“没错,我当时还很惊讶,按理说,那些人巫术并不低,却被我的障眼法所蒙蔽,而且这里也没有婴儿的气息,如果恶劣的环境下,是难以养出活蛊来,该死。”
说着谢辞就一脚踢过去,骂骂咧咧的说:“都怪你们,害老子跑了那么远,不过,这阵法应该不会是你自己能想出来的吧,说,你是在哪儿学的阵法。”
他哆哆嗦嗦地说:“时,时山。”
谢辞沉思一番,不由地嘟囔道:“又是这个时山,事儿可真多。”
“这是什么?”两人顺着沐枫的手看过去,发现在地上,墙壁上又有一些奇怪的阵法
谢辞一边走向远处的一个墙壁处观察一边说:“这人可真有意思,什么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