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之往(第2 / 4页)
步蘅:“狗和鸟儿……是我捡的。”
池张继续搁一旁看戏,这前半场是封疆演了一出“鹦鹉钓女”,后半场大概是步蘅上演“坦白从宽”。
但步蘅这坦白,竟到这儿结束了,不见下文。
封疆黑沉的眸子下压:“接着说。”
步蘅:“……”他这般面无表情下命令,想吓唬谁?
钥匙?院子里的花?他还想听哪个?
步蘅选了最常规的继续:“钥——”
她刚蹦了一个字出来,便被封疆打断:“换个讲,先说我最想听的。先说说你怎么那么大本事,我走没几天,就把自己搞糙的。”
步蘅:“??”糙?也就比他走之前,瘦了那么点。
看戏的池张旁听到封疆这话,觉得眼前这码子戏到了高/潮,他越寻思,越是觉得逗。想绷住,但没成,肩抖了几下后,终是直接笑出声来。
笑声亮且刺耳,步蘅耳闻后下意识咬牙。
孤立无援,但步蘅“骁勇善战”,往池张那儿斜了一眼,一记眼刀甩了过去。
久别重逢,不涕泪交加就罢了,挥刀相向打击人算怎么回事?
亏她忐忐忑忑、抱琵琶遮面、欲语还休了大半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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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蘅隔天回校后,向舍友祝青转述这一段“别开生面”,并提及一她没想明白的问题:“姑娘,按你的理解,他这是几个意思?训我?生气了?”
汉服爱好者,兼步蘅舍友的祝青只手拉阖上宿舍的窗帘。
边听步蘅说,边就地脱身上的一身月白色衣裳。
宽衣解带后,祝青手一松,齐胸襦裙即刻下坠,堆叠到她脚踝处,露出里面她紧裹在身上的中衣,和她脚踝处那条扎眼的黑麟蛇纹身。
祝青:“什么叫训人,没见识过?”
她把中衣也扒掉,着内衣在步蘅眼前晃,自如地赤/条/条来回走:“我以为你实习遇到的那个老头儿骆子儒,已经教会你骂人的一千种方式。”
祝青的字典里,训和骂对等。若一个人被骂多了,铁定能分辨出什么叫骂。步蘅既然疑惑,那便不是训。
步蘅:“……”
步蘅:“数据不太准确,他大概有教过我一万种,只多不少。”
祝青:“……”
祝青转而看向步蘅:“艹,那老头儿是欺负你脾气好?”
步蘅:“不是,骆老师只是嘴快一点,人很慷慨,教了我很多东西。”
祝青揶揄她:“你眼睛里有混蛋吗?你这么个成长法,十年后很可能是个恶心人的万金油。性本恶,给老娘好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