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二六(第2 / 3页)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温声道:“脚下不稳,心中杂乱,还需多练。”
少年肩膀直抖,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就在阮青山以为怀春要故作矜持、刻意隐瞒时,只听人道:“我是柳怀月。”
少年疑惑道:“......谁?”
“她”慢慢蹲下,温柔地抚上少年脸颊,慈爱道:“你去世41年的太爷爷。”
......啊啊啊雷人剧场又开始了!
她闭上眼睛,简直不忍卒听,却又难耐好奇,睁开一只眼缝,悄悄观察男主反应。
只见少年盯着“她”动作,表情愣住了:“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又抬起眼,愣愣道:“......为什么?”
唔这要怎么回答?如果道明系统身份那就要扯出她的身份......解释起来一大堆啊!而且这能说吗?肯定不能啊!
她正打算听怀春的解释,只听人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我的残魂多年在赤狐山飘荡,幸而被你家娘子发现。你家娘子心善,知我与你有血缘渊源,便同意让我附身,以教习你武功法术。”
少年点点头,却又脸色一红,兀自支吾起来:“那......我和她......那个......?”
好家伙,跟她想到一块去了!不愧是经她细心tiao教的骚年!
怀春也心领神会,淡定道:“你且放心,彼时我会封锁五感。”他顿了顿,又道:“我附身于她,不过是心念旧友......看到你们都和平安详......尤其是你,质性坚韧,前途似锦,我便放心了。”
少年眼中也颇为动容,但看着“她”这张脸,还是有些尴尬,便道:“我明白的......能同您探讨功法,我也很高兴。”
祖孙俩坐在一起,又絮絮叨叨地谈了些话。大多都是怀春向慕容天询问往年的生活。他语气温和,态度平易近人,慕容天虽然尴尬,但被他耐心引导,竟也逐渐放松,甚至被他勾出几抹难得的笑容。
阮青山窝在脑海里,听着这场温情脉脉、尽显天伦之乐的谈话,心道:春先生......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呢。
两人谈到慕容府时,少年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露出几分迷惑:“慕容远富......我原以为他待我不好。自我7岁被他领养,被经常遭他打骂虐待,有时甚至一连两周不给我饭吃,我只好自己去偷......被他发现后,又要受罚。”
怀春听了,眉头越皱越紧:“他为何这样待你?既然心存厌恶,为何当初要领养你?”
少年若有若思:“他是我父亲的好友。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常与我父亲相互来往。我父亲临终前,便将我托付给他。”
怀春更加疑惑:“既是好友所托,为何又要虐待你?难道是先前心怀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