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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顺利看完着这节目奇葩的开幕,两人熬着夜就等着看傅澄那一组的单独的表演,也都各自期待着等那一组上台时分,傅澄或许能够换上一件相对来说养眼些的外套。
可出来的薄荷绿西装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这节目组的审美是有问题吗?”
江漪说这话一惊极其留有情面了,而傅斐则是更加直接,“服装指导的脑子怕是给僵尸吃了吧。”
江漪想要认真且专注看看傅澄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喜好的,毕竟能让他彻底抛开傅氏集团长房长孙的光环,舍身求得的一次舞台机会——
结果短短数秒钟,她才刚看见傅澄的一个身影,结果傅澄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个孩子而言,会不会太过现实和残酷了?
江漪免不了这样想,血脉关系起初就有一种莫名的联结,她似乎能够感觉到没有发挥余地的傅澄有多难受,一如之前被冤枉时憋屈的傅斐。
傅斐作为同胞妹妹,更是感同身受地握紧了拳头。
江城机场的特殊通道,停留着一位不再是匆匆路过的过客,是傅司渭。
他回来了。
男人冷峻地环视四周,不出意外的话,机场四面八方乃至周边的所有商业活动区域,都是他名下的地产。
他冷冷地站在特殊通道上等候。
而就在半月前,女人信誓旦旦地曾经许诺一定会来亲自迎接他回家,可他已经等了整整半个小时,却没有从江漪那里得到半点动静。
安排回家却又于心不忍的秘书半路折返回来,问,“傅总,要不我送你回去?”
傅总明确说过太太会过来迎接,可等了老半天,他都没有看见太太的人影,他总觉得太太极有可能只是客气了一声,而先生却当真了。
空旷无人的通道上,冷色光源的照耀下,站如青松的男人抬起寡淡的眼皮,顿了顿,“不必,她会过来的。”
高大的身形倍显落寞。
秘书心想,太太或许待会儿会来,又或者永远都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