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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刚穿过来,怎么可能一清二楚呢。
而事实上,江漪觉得她很有必要怀疑,“我记得练舞房的摄像头应该是24小时全程开的,为什么偏偏丢失了这么一段?”
“难道傅太太不应该回家问问自己的女儿吗?”
显而易见,校长将傅斐默认成了掐掉一段录像的罪魁祸首,认为这必定是傅斐心虚所为。
“我不认为是我女儿做的,”江漪冷静陈述,漠然启唇,而她美艳夺目的眸子渐敛,“至少,我没看见任何有力的证据表明我女儿在练舞室里对傅棠雪拳打脚踢,并且偷走她的芭蕾舞鞋。”
江漪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法律武器,“这是名誉侵权,我想之后的所有事我都可以交由我们家的法律顾问来处理。”
言罢,不愿多作停留的江漪已经起身。
江漪作为一名好学生,说起任何事来条理清晰。借助于十八年后傅太太的这一身皮囊,她说起这些话来更有压迫感了。
她不想一上来就认定傅斐是罪人。
然后,按照小说里既定的思路不择手段地包庇她。
她想,她从那双于自己一般通透而明晰的眸子里可以看出,自己的女儿未必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算真有,那也必定是事出有因。
校长却已然不是那个当年鼓励她努力学习的校长了。
“傅太太,此话怎讲?”
“我其实喊你过来也是想要和家长沟通沟通,并没有真心要开除傅斐的意思,”校长大腹便便,脸上笑得十分油腻,一如这小说里大多数的反派,“我的意思是,你差不多也是时候给学校捐一栋楼了。”
捐赠?
索贿!?
这明显到不能更露.骨的话令江漪觉得这世界可怕,如果十八年前的世界一切还是以光鲜美好来修饰表面,那十八年后的世界又或者说是成年人的世界,本就这么不堪吧。
江漪不想要捐赠,一旦捐赠,不也就坐实了自己女儿欺.凌别人的事实么。
如果可以的话,江漪想要还原这整件事的真相。
而不是在此之前,盲目地利用手中残留的金钱,选择自以为是的包庇女儿,想来这必定也不是傅斐所情愿的。
“等校长大人找到找到这一段消失的监控,我再过来和校长来谈捐赠的事情吧。”
江漪手拎brikin 包,利落地离开了这一间熟悉的校长办公室。作为好学生,她对家长约谈的这件事已经不剩下任何的好奇。
她清晰地明白了另一个事实,傅斐作为摇钱树,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学校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