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1 / 6页)
商时序:“你半夜好好的,去睡我脚下的床尾干嘛?”
裴惊辞稍稍难为情道:“不习惯呗,我迷糊间以为我半夜掉床.下了,又困啊,床位有口空位就睡床尾了。”
商时序:“那你不习惯睡地铺,就到隔壁房间睡下吧。”
反正她是不会睡地板下的。
这个房间作为他们的婚房,够华丽宽敞,她自是不愿搬到窄小的侧房住。
“娘子!”裴惊辞不可思议地喊了一声,“我们是新婚啊,你都没过回娘家的日头我要搬到隔壁住,我不得被那群长辈七嘴八舌地骂死。”
她目光飘到窗外,“私下不用演,少喊我娘子。”
裴惊辞:“那叫什么?爱妻?”
她脸一麻,“别装了,你还是以前怎么叫我,以后就怎么叫。”
房间布置满红绸,白日里也一般燃烛,室内无一处暗角,他看着商时序坐在床沿,旁边的被褥早被下人收拾过,平整干净,他却忽而皱起眉。
裴惊辞:“商时序,今早你倒了一些血水在落红布上了吗?”
她一愣,连忙起开,“没有。”
她前世没与柳南絮经历过洞房花烛夜,哪里记得这些。后来柳家人愣是一次没提起落红的事,专嘲她生不了这方面去了。
裴惊辞:“要是那群长辈穷追不舍明理暗里提这事,你就讲你月事恰好来了,要不得流言难挡,要不得咱俩演得露馅。”
商时序:……
裴惊辞:“反正快要来了,就差一天了不是吗?装装样子。”
商时序:“你倒不用如此清楚。”
裴惊辞哼哼几声不说了,他不光清楚,他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但见她面色略尬,他弯腰去朱漆桌面上拿剑离开房间,临走前留下一句,“我去把你东西搬过来。”
太阳白光斑驳照在廊下,裴惊辞随风穿过,步伐如鸿毛般轻巧,前头有几个下人说着闲话,太投入而没发现他。
“听说了吗?少夫人……”
“什么事?快说啊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