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第2 / 4页)
皇后道:“适才我已让流朱摆好膳了,先去用膳吧”
祝宁看着她们母女二人亲昵的身影,心里有些唏嘘。在她看来,皇后是个极温柔的人,只可惜不得上天眷恋,在谢姝及笄那年便故去了。而谢姝也因为伤心过度而病了半年,自此落下了病根,婚事也就一推再推。
后来她远去潞州,两人联系便少了,在她被杀那一年,谢景焕似乎有意让她和亲南齐。
也不知最后成了没有。
肉膳的香气迅速沾满祝宁的鼻尖,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了去。对她而言,美食万是不可辜负的,她收起心思,专心吃了起来。
用过膳后,谢姝拉着她回了寝殿,“你们都下去吧,我同长安郡主说会儿话。”谢姝摆手挥退殿内的侍女。
侍女们应声退下,谢姝拉着祝宁坐到床上,“我接着同你说早晨的事。”
谢姝向来藏不住事,一件事如若不让她说完,她就会抓耳挠腮难受一天。能忍一上午,对她而言已是十分难得了。
祝宁颔首,这正和她意。
“我之前同你说五皇兄将南齐公子要了去,对他动辄打骂。然而还不止于此。南齐公子进宫身边只跟了一个年龄尚小的内侍,五哥说怕他照顾不周,便又派了个内侍贴身照顾他。”
这番话应当是在心里想了很久,谢姝语速极快的说道。
“一日,我听到四皇姐与五皇姐说那内侍是五皇兄派去专门......专门侮辱南齐公子的。直到七日前,那内侍皮肤突发恶疾,皮肤无故溃烂,太医瞧了也没能治好他。”
听到此,祝宁蹙眉问道:“太医可说是什么病因?”
谢姝摇头,“并未,就连太医正都不曾看出这是何引起的。那内侍被送出宫前,曾说南齐公子是不祥之人,一出生便克死了自己的母妃,他的父皇因为抱了他一下,便晕了过去,病了半月有余。起先宫里并无人信他,直到四日前,五皇兄推了他一下。又过了两日,五皇兄在馆内突然全身麻痒不止,所以今日才缺席。”
“这次也不知是何引起的?”
难道关于和景不详的传言确实是真的?祝宁心绪如麻,手指不自觉来回捻搓着。
谢姝再次摇头,“这次不是,太医道五皇兄只是普通的痒疹。”
闻言祝宁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接连两人如此,若说是巧合未免太过牵强,从前她倒听说过某些古老的部族世代相传一种诡异的巫蛊之法,通过蛊虫可使人中毒。
可和景的情状似乎与其并不相同,谢景焕又为何只是寻常的痒疹?
这一切实在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