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1 / 6页)
千年前,长堰镇一户铁匠家有个女婴呱呱坠地。
女孩儿叫阿夏,活泼且聪慧,镇上的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求助于她,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但没过多久,开始打仗了,百姓流离失所。阿夏亲自打造了一把刀,就这么去了战场。
战争持续了五年,五年后,阿夏带伤得胜而归。
家里又多了两个孩子,阿夏的房间被分给了弟弟妹妹,阿夏说没关系,我把牛棚改一改。
之前订过婚约、青梅竹马的少年娶了别家的女孩儿,阿夏说没关系,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后来阿夏的姐姐遇到了难产,阿夏被拦在产房外面,接生婆说她上过战场杀过人,不吉利。
孩子死了,姐姐和姐夫怨怼阿夏克死了孩子,阿夏搬出牛棚,去了破庙。走之前她对门口看热闹的人们说,没关系。
破庙四处漏风,阿夏在战场的旧伤复发了,疼得要命。昔日的敌军首领找上门来,扼住了她的喉咙。
阿夏拼命反抗,朦胧间看见父亲和母亲匆匆赶来。他们一定是来帮自己的,于是阿夏放弃了挣扎。
父母按住了阿夏的手脚,首领割下了她的头颅。
阿夏再也说不出那句“没关系”。
阿夏死了,首领带着她的头颅撤走了残兵,镇上的百姓松了口气。
她的尸体被扔进了护城河,连同她曾打造的武器一起沉入水底。
后来战乱再起,没有了第二个阿夏。于是大家怀念她,追悼她,神化她。
女孩儿尸身已腐,稀色铁仍存,阿真就在所有人的祈祷中,带着阿夏无尽的怨恨,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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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并不暖和,你裹了张毛毯,小火炉上的水还没开,你在行李里扒拉还能有什么吃的东西。
从你谈判开始到回房间,酷拉皮卡一直沉默着,只有在你烧水的时候搭了把手。
“有啦。”你翻出一只苹果,“我们分了它吧。”
你洗了洗就准备切,酷拉皮卡拿过苹果,开始一圈一圈削皮。
“吞吞吐吐不是你的风格呀。”你歪头看他,“想说什么?”
他垂眸:“小姐,您没有必要因为我放弃稀色铁……当然,如果刚才的说法只是您谈判筹码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