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第2 / 6页）

红灯闪了两下他就接了，声音平静得像机械：“喂。”

“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有点着急，“这个查泰是假的。”

通讯器那头顿了顿：“唔。”

“我原本只想确认一下他的脸，结果发现这个查泰没有被念钉扎过的痕迹。”你咬了咬嘴唇，“我之前在查泰身上装了类似跟踪器的东西，我发现他的定位到现在还在移动，在第二层。”

从你嘴里听到跟踪器这个词显然勾起了伊尔迷不愉快的回忆：“你什么时候装的跟踪器。”

你非常服气这人提炼的重点：“……呃，我不是救了他的女仆嘛，我有点担心查泰会对这对母女施加报复，所以找机会在他的红酒里放了点东西。”

“所以，你的推测是说查泰身上会有莉斯公主的重要线索？”

你想起了匣子里小指骨的形状：“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要杀的这位第五公主其实是个男人。”其实你自己都觉得有点离谱，但还是说了，“比如说，查泰·马丁。”

和奇犽不同，伊尔迷不会刻意消除自己走路的声音。你听见大约有两个人走上了三楼，伊尔迷在前，一个女人在后，一头金发在黑夜中也很扎眼。

你愣了愣。啊，猜错了吗，公主只是有替身？

紧接着你张开手，一只类似瓢虫的小虫从你掌心飞出去，停在了女人的脖颈上。

这小虫是阿德莱德实验室里的，有点类似于蛊，分为子和母两只虫，携带「子」的人，无论身在何处，「母」都能找到。

之前，你将「子」种进了查泰的身体。

眼前的金发女人果然是查泰·马丁。

查泰的身上扎着一些金色的念钉，像个僵硬的木偶。

伊尔迷道：“离靠港还有一段时间，你如果有想问的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你有些惊讶他会这么说，摇头道：“我没什么想问的。”

你刚才的推断不过是灵光一闪的瞎猜，其实你确实有点好奇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就变成了女人，但你更戒备伊尔迷为何忽然多此一举。

“我劝你还是接受比较好。”伊尔迷说，“因为不管你的好奇心有没有被满足，接下来我让你做的事情也不会改变。”

“……”

算一算时间，你连麦到伊尔迷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操纵着查泰往三楼来了，你大约能想到他一脸淡定地举着通讯器，听你焦急不已地列出自己的分析。

他太聪明，倒显得你大惊小怪了，到头来还是没能帮上什么忙。

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也许是一小时前，也许更早，作为杀手他太过出色和熟练，显得这场试炼似乎只针对你一个人。

你走上前轻声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