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5 / 5页)
而不是撩拨完他后又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吃别人送的蛋糕,陪别人喝酒而错过他的生日……
其实他已经很久不过生日了,可不知从哪天起他开始习惯听见有人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习惯有人陪着吃饭的热闹的餐桌,所以他让叶嫂做了一碗长寿面,想让余白回来陪他过一次生日。
可是他等到深夜,等得长寿面凉了,等到余白喝完酒回来跟他说一句忘了。
祝昱臣第一次体会到失望和生气是什么感受——大概是失眠、烦躁、变得不像他自己。
可是真正的他应该是什么样的?
这么多年的教养教他该做个冷静自持,不惊不乱的人,却没有人告诉他在遇到某个特殊的人时,这些定律会瞬间瓦解,变得毫无用处。
若是遇见一个同样冷静自持相敬如宾的人也就罢了,可偏偏让他遇见了余白——
一个古灵精怪任性妄为,分不清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心的人,让他无数次在理智断线的边缘试探。
就像现在,余白突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清楚眼前人后,便任性地推搡道:“你出去,你都把我从你家赶出来了,谁让你进我家门的!”
“是我赶你走的?”
祝昱臣气笑了,一把钳住余白乱挥的双手。
面前人看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余白却毫不在意,嘴上嚷着:“那又怎样!本少爷想住哪儿就住哪儿!要你管!”
“啪——”祝昱臣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线终于断了,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纵容余白的无理取闹。
祝昱臣半跪在床上,轻而易举把余白的手腕压在枕头上,探身逼近。
“余白,你把我家当酒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吗?”
余白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却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一下愣住不敢动了。
他小巧的喉结轻轻滚动着,眼神躲闪地小声道:“我没有。”
余白很爱流眼泪,祝昱臣知道那是因为他的泪腺过于发达。
可是现在为什么没有哭?
祝昱臣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也喝醉了,不然怎么那么想看余白在他面前流眼泪。
仅存的理智告诫祝昱臣这个想法很危险,于是他扯下领带,不顾余白的反抗,系在了余白的眼睛上。
领带几乎挡住了余白的大半张脸,只露出挺翘的鼻梁和红润的嘴唇。
祝昱臣俯身靠近,低头含住余白微张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