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4 / 5页)
“对方既然选择下毒,多半武功不高,或者怕暴露自己。”谢揽回得顺畅极了,“因此下官觉得,对待暗算手法的洞察力,比武力更重要。”
裴砚昭冷笑:“你的意思是,你的洞察力比我强?”
谢揽忙停在原地,惶恐躬身:“下官岂敢,只是您问下官凭什么,下官回答而已。”
“行,那你我不如比一比。”裴砚昭没停步子,背着手继续往前走。
“赌注是沈公子与冯小姐的命,这可不敢比。”
“本官说比就比。”
见他不回头,谢揽冷下脸来。
他入京之后最厌恶的正是这派“我官大,我说了算”的嘴脸,和杀千刀的陈寺正一个德行。
心道比就比,谁怕谁,算上二叔女儿的仇,迟早将你这个“裴千户”打成“赔钱货”。
……
冯嘉幼仍然陷在自己的推测中。
真有可能。
爷爷口中的父亲,一直是离经叛道的。
还有书楼匾额上的“千秋阁”,以及被划的看不清的楹联。
“我猜是的。”沈时行道,“我在架格库中发现的蛛丝马迹正是这个。”
他先查的谢揽。
一位千里之外的蜀中才子,架格库连他十一岁时所写治国论都临摹收录了一份。
冯孝安人在京城,当年又是何等惊才绝艳,架格库内关于他的记录实在少得可怜。
他又比对了冯孝安的同期,确认了这一点:“估计是我爹掌握架格库之后,抹去了关于你爹的相关记载。只留下了大篇无关痛痒的描述。”
且那些描述全是赞美,一看便知书写之人对冯孝安极为推崇。
“你我两人的父亲,从前应是惺惺相惜的挚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