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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从来没有对你说过。”
“犯错的人连自己曾犯下的过错都不知道。”
“知舟哥咽下去的那半瓶安眠药,和接受心理治疗的那一整年。”
所以林知舟,
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
与此同时,远在数公里之外。
白色的建筑在暴雨中飘摇不定,室内环绕着挥之不去的淡淡消毒水气息,穿着纯色白大褂的温煜正坐在办公室里剥着患者送来的橘子。
他掰开一半往对面递了递。
随后被一只修长的手推回来。
林知舟淡声说:“你吃吧。”
温煜分开一瓣橘子:“不吃吗?我特意下内科给你送的。”还顺便分了大半给对面的护理部而已。
“先放下吧。”
林知舟用余光瞟他一眼,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机上。
“林大~医生,能劳驾您屈尊降贵的分给我一个正眼么?”温煜语调侃侃,声音里一贯带着能让耳朵怀孕的温柔感:“你就算盯着手机看再久,也看不出朵花来。”
温煜确定自己早上看到这位林姓医生的时候,他的心情愉悦值还在百分之九十这条高分线上浮动,在接过一通电话以后指数直降到百分之六十,看完手机到现在已经显现出低落的情绪,目测在未来两个小时内还有继续走低的趋势。
以至于大半个下午,林知舟都没露出什么生动的表情,其左脸写着“生人”,右脸写着“勿进”,吓得科室里的小实习生一个个噤若寒蝉。
闻言,林知舟抬眸好整以暇的看了温煜两秒。
“温医生今天很闲。”
他用了一个上扬的音调说着陈述句,听起来像是一个很委婉的逐客令。
哦,不是像。
他就是在逐客。
温煜“唔”了声,一口口吃掉整个橘子:“其实稍后还会跟同僚讨论一下病患的治疗方案。”
“那你该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