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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陪着林知舟坐在茶几前,不过须臾就听到他说:“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姜忻没反应过来:“什么?”
“还是你的安全问题,”林知舟端着茶杯没放下,腾升的水雾掩饰着他眼中晦涩,“今天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何况我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守在你身边。”
短暂的拘留与罚款对老实人有用。
面对那些社会害虫而言不过是木偶生疮——无关疼痒,谁也不知道这个惯犯会在哪一天卷土重来。
“还没想好。”她说。
最有效的办法是搬家,但这实乃下下策。
林知舟斟酌道:“你几点上下班?”
“朝九晚五,加班另说,”姜忻窝在他傍边的单人沙发里,百无聊赖的翻着年前买的月刊,说话时声调微扬,“你问这个干嘛?”
“在你拿定主意之前,你上下班的接送都由我负责。”
姜忻翻杂志的动作顿住:“你来?”
林知舟皱眉:“不愿意?”
她一双清艳的狐狸眼漾出零星笑意,上翘的眼梢像放在人心尖上的一根羽毛:“没,我求之不得。”
他眉心的褶皱稍有舒展:“嗯,那我们约好了。”
林知舟一直等到姜忻入睡才走。
知道她感冒刚好。
在临行之际,他悄无声息的帮她把被子腋好,还顺手将卧室里大敞的窗户关上只余一条缝隙透气。
到底是经历了场惊吓,这一整天又在警局和酒席之间来回奔波,姜忻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以至于第二天姜忻是被沉闷的敲门声和清脆的闹钟合力吵醒的,她掐掉震动不停地手机闹铃,掀开被子磨下床去。
门被拉来,下一秒林知舟就看到裹着一件红色真丝睡袍的姜忻依着门框而立,她一手还松松搭在门把手上,从下摆处露出半截更胜雪色的冷白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