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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就比儿子爱动爱叫,早说话也不意外。秦甦开心了一秒,迅速颓丧。原来真的会有这种计较,为什么没有先叫妈妈?
石墨也忙。能把夫妻生活过得床断板、架摇晃,还得是以前,这一代年轻人压力太大了。他发现小猴子喜欢人,于是把秦书沁和石书沐移交至石峰手里。
职工住宿那片人来人往,小猴子应该很喜欢。
秦甦一直很心疼自己妈妈忙瘦了,又别无他法,母女责任相连,谁肩膀松一点,另一方就要受力多一些。
石墨看在眼里,谋划在心里,做主给丈母娘放假。
石峰欣喜是欣喜,电话里叹了口气,你妈肯定得累瘦。
石墨很没良心,“那就瘦一点吧,正好多吃点肉。”五十了还吃素,也不想想自己还能吃几年肉。
男人就这样儿,良心如在老婆这里,就得渣在妈那儿。
秦甦从北京回来,家里空无一人,婴儿车不在,估计出去了。
她伸伸懒腰,抓紧时间睡了个深沉的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在石墨酒后晚归的密密吻里醒来,迷迷糊糊问,“回来了?”
“嗯。”
她揉揉眼睛,看时间20点多,“今天外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都没叫我吃饭。”婴啼也无,遛娃用这么久?
“他们都走了。”
“啊?”
石墨说他解散了带娃队伍,本周娃去他妈那儿。
秦甦震惊,绝不是一天突然形成的计划,可以说是迁城的动静,“怎么没跟我说啊!”
“你也没说你今天回来啊。”他蹭蹭她的颈窝,喷薄出凶重的酒意,“我准备……明天跟你说的。”当然,他明天也没打算说。石墨的计划是明天下午她回来,他们去烛光晚餐、二人世界。
“我特意回来逮某些人有没有晚归,有没有香水,衬衫领口有没有头发丝。”
“那你检查检查。”他解开衬衫口,顺从地凑近,“再闻一闻。”
酒后的石墨又乖又浪漫,瞳孔黑翟石一样,像是炯炯有神,又像迷惑涣散。
秦甦亲亲他,“嗯,很好,奖励你。”
她起身就往婴儿房走,不知道他们都带了些什么走,虽然撂重挑有一阵了,她还是有些主人翁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