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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更早。”他坦诚。
她愣了下,笑起来,唇角浅浅的一轮弧度。
老板还是周炳,体格壮硕不少,发腮严重,笑起来跟弥勒佛一样。
面前这女人瞧着眼熟,过了好一会,周炳才找到蛛丝马迹,笑着拍拍林屿肆肩膀:“到底还是被你骗过来了。”
“骗?”他斜眼过去,不纠正,拿起球杆,“给我记个时。”
“你这还是第一名,没必要再刷一遍记录。”真给他闲出屁来了。
“不把记录抬高点,省的有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以为谁都可以肖想。”
说什么呢?周炳一个字没听懂。
还是一杆清台。
2分59秒。
乔司月小步跑过去,眉眼弯弯的,“厉害。”
林屿肆拨开她额角的碎发,也笑,“刚才他跟你说什么?”下巴一昂,指的周炳方向。
她实话实说:“他跟我说,我离开后的那段时间,你过得不太好。”
“我怎么觉得你听到我过得不太好,心里挺开心的。”
乔司月错开同他的对视,“一半一半,我也心疼你。”
算了不逗她了,她开心,他也开心。
这次的休假很短,傍晚林屿肆收拾好行李,买了九点的车票,车钥匙没带走。
“把车留给你。”这几天出行方便点。
“那你呢?”乔司月问。
“我坐动车回去。”林屿肆又说,“这几天你就住这,把你弟也接来。”
三年前方惠珍搬回明港,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生活,后天是她六十八岁生日,乔家三兄弟商量着简单庆祝一番,正好赶上周末,年纪尚小的几个孙子孙女不上学,都会到场,乔司月更加没有理由不去。
乔司月没有拒绝他的提议,拒绝没用,何况她根本没法拒绝他的爱。
“你要平平安安的,”张开手臂抱住他,“我会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