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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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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沈一鹭从青州出发,走了近三个月才到了渝州地界,这处不比青州清闲自在,到处是纸醉金迷奢靡气息,她仰头望着贺家紧闭的朱红大门,定了定神。

“咔咔咔——”镀金的兽首门环被扣响了。

门“吱嘎”一声被拉开了一条缝,里头出来一个身着藏青色杂役服饰的青年女子,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门前杵着的沈一鹭。

“你干什么的?贺家的门也是你想敲就敲的?!”

沈一鹭虽不怎地爱读那圣贤书,但被老娘逼着,也实实在在地读了十来年,骤然让人这么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问上一通,心里极不舒坦。

可想想老娘临终前的嘱托,她还是压着脾气把来意说明了,“我是青州沈家的后人,才此求娶你家少爷,烦请通报一声!”

这一句话让贺家登时炸开了锅,这渝州城里的贺家少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做生意的手段那是一等一的强悍,可他重残的身体才是真正让他“扬名”的大事,今儿却来个人,自称是来求娶这贺家大少的,岂不奇也怪哉?!

有明眼人自诩聪明道,这来求亲的女子若不是贪慕贺家的万贯家财,便是个瞎了眼的傻子,不然讨个不能人道的瘫子回家干什么,把他当祖宗供起来吗?!

不过这些,当时的沈一鹭都不清楚。

当日她被人迎进贺府后不久,就让人安排去了客房,而在客房等了半天也没见个来端茶送水的人来,更别提有主事的亲自接见了,不过沈一鹭对此倒不介意,没人伺候反倒能落个清静。

她简单梳洗后便拆了包袱,里头除了三两本书卷,便是一根已初具雏形的乌木簪,和一大包丁零晃的刀具,她匆匆扫过一眼,难得没把刀具拿到手上,而是把这几个大件暂时挪去一旁,独独从中扒拉出一方手绢来,上头绣了缠枝并蒂莲,看得出绣功不俗,她抖开手绢里头是枚弯月状的玉佩。

她捡起玉佩,拇指轻轻地摩挲两下,才又收进了手绢中。

02

这已经是她住进贺家的第五天了,每日除开定时定量的三餐供应,连个能说话的下人都没有,这要换作世间任一女子,早就坐不住了,铁定要把这贺家上下闹得鸡飞狗跳的一团糟。

难得的是沈一鹭多少年磨下的好性子,倒是稳的很,不过她也不是没脾气的,她一早就下过决心了,老娘临死都不忘叫她来求这个亲,她作为女儿,再不孝也不能让她死不瞑目,但她让人这么戏弄般地晾着,实在算不得脸上有光,她再等两天,两天一过,这娇滴滴的贺家大少爷谁愿娶谁娶去,这荒唐的指腹为婚她不伺候了!

用完饭,沈一鹭把这几天处理得差不多的发簪又仔细加工了一遍,簪尾的桃花栩栩如生,细芯根根分明,花瓣片片娇美,生动逼近得就好像凑近了轻嗅一下,便能闻见桃花馥郁的香气。

可沈一鹭依然不满意,她心绪难平,便丢开这零碎的物件儿,推门走出了这在贺宅中偏安一隅的小屋。

因为沈一鹭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不妥,门口连看管她的人都没一个,她轻轻松松地沿着小路走到了后宅。

不远处有一群人在围着什么争吵着,沈一鹭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但匆匆一瞥她就走不动了,那把椅子是上好的盘龙木打出来的,平日里三寸来长的便要上百两黄金,真就是价比千金的罕见物件儿。

“怎么了?”沈一鹭凑过去问。

闻言,蹲在地上的青年女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斥道:“什么怎么了?!这轮椅等下公子要用,偏偏这天杀的徐匠头今儿请了假,这可怎么办?!”

沈一鹭眉头挑了挑,不会这么巧吧,这帮人提到公子不会就是她要求娶的那个人,她忽然扯了扯嘴角,也算缘分了。

“木匠活是吧,我会点儿。”

03

虽然没病没痛时,贺子君身上也没舒坦到哪儿去,但他昨日受了寒,身上就更不爽利了,他一早上都没能下地,但他下午还有要事与人商议,眼见日头已高,他身上再不舒坦也得起了。

廷玉掀开被子,小心地把人抱起,贺子君阖着眸,一副不愿多见的模样,廷玉自小跟在他身边,见他如此心中微微一叹,他家公子实在活得辛苦,拖着这么个身子还要去撑这偌大家业,要是有个人能替公子分担一下就好了。

廷玉想了许多,但手上动作却也未停。

贺子君其实远比渝州城里以为的还要残废,他两腿自胯下便没了,只余两个肉桩子似的残肢,廷玉褪下他口袋一般的亵裤,里头还包着厚厚一层棉垫,然只稍稍掀起一角空气里便弥漫开一股尿骚味,贺子君的下颏猛地收紧。

廷玉瞥了眼棉垫上延展开的骚黄尿渍,心里有些着急,“公子你今儿说什么也得多喝水,再这么下去你迟早要病倒的!”

“我知道了,你动作快点!”

贺子君清楚自己这破败身子,丑陋、肮脏,偏偏这样了,还要人仔细对待,稍有风吹草动它便闹腾不休……廷玉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又是一叹,他是下人,和主子再亲也不能僭越了去,方才那声劝已是极致了,而依他对他的了解,他今日出门与人相商,为免出丑,肯定是滴水不肯沾的,唉!

廷玉取了尿壶来,把他胯间那软耷耷,还渗着焦黄尿液的小东西塞了进去,可真到便解的时候,贺子君又做不得主了,他闭目酝酿了许久,仍然未曾逼出一滴来,廷玉其实早料到了,但他不想让公子让那罪,可眼下再不排空积尿,怕是来不久了。

果然,贺子君粗喘了一口气,脸上是方才用力挣出的红晕,他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多少情绪,“廷玉你动手吧,快些!”

廷玉轻声应了,他右手在他所余不多的大腿根上摩挲着,左手则娴熟地在他小腹上打着圈,平日这般诱导偶能凑效,今日却是不成了,廷玉望着他圆滚滚的小腹,迟疑着不敢下重手。

贺子君等得急了,他不耐烦地睁了眼,抬手胡乱地压上自己的小腹,廷玉惊呼一声想来阻止他,却是迟了一步,贺子君水府陡然受力,根本吃不消,他浑身猛地一抖,瞬间面如金纸,一丝痛吟从他唇间逸出。

但贺子君方才那一下也是极有效的,没多久尿壶里便传来徐徐水声,但过了刚开始的势头便又变得淅淅沥沥的了,廷玉小心地揉着他的小腹,力图将水府中积液尽数排出。

良久这便解之事才算彻底结束,而这已经过去两柱香的时间了,廷玉不由长长舒了口气。

04

贺子君的确麻烦,但全部收拾妥当后,端看面容渝州城里排得上号的美人在他跟前都逊色了几分,远山桃花眼,肤白芙蓉面,更兼他多年从商,周身气度与一般深闺男子极不相类,是少见的凌利逼人,便是寻常女子也不敢掠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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