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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来至宇宙的民族(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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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伴随着我们的脚步,慢慢把黑夜给驱散开来,也给山野丛林带来了欢乐,使夜间得丑恶和可疑也泛起了笑容。渐渐地太阳也睁开了它那温柔的眼睛,抬起头来望着大地。到处又都成为造物之心的光辉,万物都承认了它的伟大力量。东边山后的天上,几片浓云薄如轻绡的边际,衬上了浅红的霞彩,过了一阵,山峰映红了,又停一会,火样的圆轮从湛蓝的天海涌出了半边,慢慢地完全显露了它庞大的金身,通红的火焰照彻了大地,红光又逐渐地变成了纯白的强光。又一个白天来到了:

我们这群不受欢迎被赶出山寨的流浪者,在朵嘎的带领下又走了整整一夜,这也得益他在山寨里当“大仙”时,从头人或巫师那儿打听到,沿着山梁向东走,便可到达另一个世界。朵嘎又说:

“头人还说在这附近还有一个食人部落,他们间经常发生战争,那里的人抓到战俘虏后,会把俘虏吃掉,把人头挂在腰间,他们才是真正“魔鬼”“食人族。”

当然,这不免又让我们担心起来,担心并非是害怕他们,我们都有枪,而是害怕迫不得已用现代化的武器,去杀害那些最不该死而又可怜的人们。生存便是自由、平等。是天赐之物,每一个同类的个体,都享有自由的权利,任何凭借自已文明先进去残害自已的同类,这便是不折不扣的罪恶。没等我想出办法,就在我们脚下的山凹里,那个头人说的食人部落便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位于我们必经之路的要道上,绕是绕不过去的,看来只能硬闯了,我们下决心无论怎么着,也决不发生流血而通过寨子。这时,走在最前的朵嘎,一下溜到国栋身后,被国栋纠住耳朵,又提到前面去说:

“他娘的,你这位大仙,怎么还没见到你的子民,就开始往后缩了。”朵嘎说:

“阿哥,你误会了,听头人说,这是个瓦拉族人最古老的寨子,食人习俗最甚,不知道他们信不信神。如他们发现阿哥是个又高又大奇怪的生物,也许不会立即袭击我们,所以我让阿哥在前,把功劳让给阿哥,这是好意讶。”

“好你个胆小鬼,偷奸耍滑的没用东西,害怕你就躲在我身后。不过你得给我当翻译,把你所藏的小东小西拿出来当礼品送人。”

“行,阿哥需要什么只管往后面招手就成。”

走进寨子时,国栋提着枪大无畏地走在大家的前头。寨子四周空无一人,死一般的沉寂,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响声了。但我们清楚,寨子里的居民已从黑洞洞的窗户里窥视着我们。根据经验,我们竭力保持镇定,微笑、举止平和庄重。当我正要穿过寨子中心的空地时,一下从房前屋后潮我们涌来众多的瓦拉人,锋利的长矛弓箭对准了我们。我知道,这些近乎于原始的人们生活在这荒岛僻野里,很少与外面的人交往与接触,为了生存,为了获得更多的食物和财富,这些人同周围部落也经常发生冲突,抢夺财产,甚至与周围的部落发生战争。流血、死人是避免不了的。其实,他们的战争是相当原始的,也是相当公平的。当两个竞争者为着争抢某一猎物发生争斗时,都会明刀明枪地进行较量。他们认为强者为王,获取胜利果实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痛恨阴谋与偷袭,是一种卑劣的行为。所以看到了人,我反倒放下心来了,我说:

“把枪收起来吧。朵嘎,快跟他们说,我们是路过这里,是来交朋友的,不想打仗,如果让我们过去,我们可以送东西给他们。”

当朵嘎把这话翻译过去后,一位高大强壮也很精明的人走到我们跟前,而他身后却跟着三个很像头人的人,一位巫师上前对我们介绍道:

“这是我们最高首领,其他三人是三个部落的酋长。”

首领的走到我们跟前,他不知道该怎样对付我们这些不速之客。他迷惑地看着我们,而我们则是笑脸相迎。当然紧张的气纷并未消除,周围全是一双双充满怀疑和敌意的眼睛,长矛弓箭也没放下,而我们的枪都早已是子弹上膛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自若,也知道必须先发制人,使自己处于有利地位,我又对朵嘎说:

“告诉这位首领,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我们是你们的朋友,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听这里的人说,你们是“食人族”,是一个贼窝。”

此话一出,倒让国栋等人大吃一惊,以为我们兴师动众是来,讨伐“食人族”的,忙将枪口对准了首领。我把国栋的枪口压下又说:

“但这是你们部落间的事。我们过路的不想过问此事,但要是与我们为敌,神将惩罚你们,让你们下地狱。”

首领先是一惊,但看到我止住了国栋,不像是来问罪的便对朵嘎说:

“请转告你们的酋长,你们弄错了,你们听到的是一个背叛了我们的部落,他们的话不可信,我们不是“食人族”。

我们的寨子是一个很古老的寨子,里面住的都是一些诚实的人,我们并不想与你们为敌打仗。”我说:

“你们骗不了我,只有让我亲眼看到了才会相信,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可以做朋友。”

首领马上点点头,表示可以。想不到酋长竟被我耍了,敌对情绪顿时消除,被相互尊重所替代。首领让他的人收起长矛弓箭,带着我们朝一间大草屋走去。这是他的家,床上躺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胳膊腿上长满脓疮,皮肤都溃烂了。酋长指了指男孩说:

“请神帮帮我,他是我的儿子,快要死去了,你们能救活他吗?”

我这下才明白,并非是我作弄了他,而是他有求于我。于是我上前看了看,这不过是一般的外科皮肤病,由于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而感染后引起的,便趁机开道他说:

“这是吃了不该吃的肉食,惹怒了神,降罪于你们家的,只要你们今后不再吃那不该吃的人肉,神会原谅你们的,你同意吗?”

首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便对朵嘎和志朋说:

“给他消毒,把脓和腐肉刮去,上点药包札起来,会好的。”

我们烧了一锅开水,用匕首在火上烧红后,为他把脓和腐肉刮去,又用盐水为他清洗干净,把随身携带的外用药。敷贴在伤口上包好,没想到第二天居然有效果。首领很感激我们,其他的人也纷纷跑来请求我们给他们治病,有的也带来一些药物与我们交换,这让我们有了很好的沟通机会。

很快便消除了彼此的恐惧。也解除了他们对我们的防范与仇视。而我们也尽量地做着各种友善的表示,帮助这群土著人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并表现出积极认真的神态,赢得他们的好感。我们在寨子里住了下来。起初,在我跟首领的相处中,我不再提及杀人吃人的事,只是一味给他讲述我们自己的生活以及外面的世界,让这群土著人听得如坠云雾。然后,我们又教会这群土著人一些更为先进的捕杀野兽,求得生存的本领。尤其是国栋抬枪击落天空中高飞的苍鹰,这让土著人羡慕不已。

慢慢地在不断地接触中,我们与这群被称之为“魔鬼”的土著人渐渐地和睦起来,首领也告诉我一些关于他们的生活,于是当我问到他们是否有吃人的习性时。那位身材高大的部落首领不无感慨地告诉我,有关他们部落历史的一番经历,让我们感慨不已。他说:

“继他们的祖先说:有一次,正当他们部落沉浸在一片宁静祥和的黎明时,外族突然袭击了我们,杀死了我们众多的亲人朋友,掠夺了我们的财产,把我们象野兽一样赶进了深山老林。这让我们感到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同时也恨透了这些外族人。从那时起每当在以后的交战中,我们便要将生擒来的俘虏活活折磨而死,并且生吃这些人的肉,以解我们的心头之恨。并且将敌人的头割下来,悬在腰间,以示我们的胜利,令敌人望而胆寒。从此外族敌人称我们族人是猎头族,是活魔。”我忙问:

“你们祖先说的外族人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我们祖先早己把他们的样子画在了兽皮上,他们是我们的敌人,刻在了我们的心里。”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他们呢?”

“因为我们的祖先说过,他们的皮肤是白色的,有着像鹰嘴一样的高鼻子,你们跟他们不一样。”国栋说:

“不用说,这又是洋鬼子了,我看生吞活剥了他们也不冤,这里何处没有他们留下来的血迹,活该!”首领说:

“其实早在几十年以前,我们便改变了吃人的习惯,只是猎取敌人的首级,并留下一些残骨保存起来作为永久的纪念的风气,还是保留了下来。”

这不免还是让我听得有些胆寒,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刻骨铭心”之恨吧。我不想再提这些令人伤心的历史便问道:

“你可不可以让我们看看你们祖先所画的兽皮,还记录了些什么?”

“我很愿意,我们的祖先并不是这里的人,而是从天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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