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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世界与社会(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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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后的志朋,仍旧兴至勃勃的起身活动一下身骨。我突然发现他变了很多,大大的面孔,瘦了许多,胡子参差不齐,里面的颧骨十分显眼。淡青色的眼白上布满细血丝,好象很久没有睡觉似的,鼻子的软骨更加明显,鼻尖也有点朝下勾着。沾满泥土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嶙峋的锁子骨和前胸,也有了肌肉,整个身体比以前更为壮实。充血的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照亮了他黝黑的面孔。他又继续说道:

当然,人们最关心的或许是智慧生命本身。人类在宇宙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难道人类注定要走向灭亡吗?人类已经越来越多地改变着地球,操纵着自己的生存环境,人类会以高度发展的智慧在宇宙中立于不败之地,谁会知道呢?

智慧生物与生命是两个不能等同的概念。在太阳系中,即使我们能十分把握地确定,除了地球外,没有任何一个天体有智慧生物。但扔不能肯定在其他体系的天体中也不存在任何生命,因而我们应向宇宙找寻友人,在发掘中追问人类的未来……因为地球上的能源总有一天会枯竭,人口的增加,资源的消耗,能源的不足,污染的蔓延,这一切使得我们的地球显得太狭小,太拥挤了。展望未来,人类的衣、食、住、行将越来越困难。因此人类将面临着一项震憾宇宙的伟大任务:这就是扩大人类活动舞台,创造一个新世界。”国栋不禁笑了起来说:

“多么了不起的伟大任务,只可惜我们的总设计师呆瓜,现在是吃没吃的穿没穿的,喝口凉水还塞牙。”朵嘎却说:

“阿哥,你说的这个新世界会不会是阿爷说的天堂呀?”志朋不理会国栋的挖苦说:

“也许吧,这个天堂可不是传说中的天堂,而是要靠我们全人类去努力。新世界的目标是改造太阳系,造就一个太阳城。在现在的太阳系里,他的能量分布太不合理,有生命而需要能量的地球,仅仅获得太阳能量的五千亿分之一,它的其余能量都白白弥散到茫茫的太空中去了。一方面是地球人在节衣缩食,另一方面却在惊人的浪费,人类显然有权提出“均富济贫”的口号,为自已为生命争得舒适的空间,这就是一场太空革命。”国栋“卟哧”一下笑出声来:

“革太空的命,呆瓜胆大包天到了何等程度,我看呆瓜一定是成病瓜啦,该喷点农药了。”

“和尚,这个大胆的思想不是我提出来的,早在1893年,俄罗斯航空之父齐奥尔科夫斯基就提出了这一设想。很多科学家也预测,将来,大多数人可能会居住在空中的天体上,科学家们己为此勾画出了三种独具匠心的方案。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物理学家科森提出:未来的人类世界是个半径为一亿五千万公里的空中球体,将太阳囊括在其中。这样一来,太阳辐射能就可以滴点不漏。在空中球体的内球面上用禄色植物或光电池,把太阳能截留下来,用来为人类服务。内球外表面积是现在地球的十亿倍,人类居住在球内。这里有地球或类似地球的小行星或人造小行星,也有无数的按自己轨道运行的生命点。具体做法是用离心力把木星拉散架,因为木星是气态行星,自转一周的时是十小时。在木星的周围建一个硕大无比的金属网,用太阳能发的电史网带电,从而使它产生电冲击力,便可逐渐加速木星的自转速度最终将其解体。将构成木星的材料,用于建造人类居住的球体外壳和形形色色的居民点。这样建成的庞大的新世界球体可供几万亿人口居住的舒舒服服,不用再为自然灾难而担心了。”国栋讥讽道:

“那这个“球长”非你莫属了。”

“和尚,这个世界,比你们那个西方极乐世界要可行的多。因为科学家们认为,只要人类研制出一种核弹能把木星炸毁,那么改造世界的工程便可开始啦。有的人甚至说这个工程已经破土,人造卫星、星际探测飞船、和国际空间站的诞生,表明人类的设计比大自然的创造更高效。

还有一种方案:是建立一个环形世界。这是一个像水平转动着的无辐条车轮一样的环形天体,太阳为轴心,环形半径也为一亿五千万公里,环的厚度不到一公里,转速达每秒1200公里。为了防止大气逃逸,在所需的环边上建筑一道高达1600公里高的山脉或墙壁……”国栋听到这里差点笑晕过去说:

“我可爱的呆瓜,这得用多少个地球来做墙基呀?”

“你知道宇宙运行着多少颗不知名的行星吗,只需用引力就能筑起这道围墙。为了摸拟生命己习惯的白天与黑夜的周期交替,在靠近太阳的周围将另建一个环,环上交替地出现透光或不透光带,这样在外环上投下阴影区域便是黑夜了。人类在这方面还可以玩点新花样,比如阴影的大小即可随心地创造出白天长短,改变太阳的倾角,又可创造出各种季节的变化。这方案比起第一个方案来,其优点是用料省。此外,第一方案需要创造出模拟重力,而环形世界由于能自转则不需要重力,不过这个重力是指向环外的。”国栋说:

“是个好点子,只可惜每个人都必须用绳子拴好自已,以防被甩到太空去。”

“所以又有了阿尔德森的第三种方案,他是一位美国喷气推进器专家。他的设计是盘形世界,外观就象我们常用的留声机5唱片。太阳位于其中心,重力垂直于盘的表面,盘的内园处也需修筑一道1600公里的高墙,以防太阳把新世界的大气吸走。

当然,这一切在现代人看来太像神话。说真的,提出这等方案的人都是世界未来的科学家。问题并不在于他们神话般的方案,而在于人类必须要扩大自已生存的世界。当今世界人口增长率为3%,每35年即翻一番,若能将增长率控制在1%,翻番的时间将延到69年。按现在能源消耗率计算,地球上的能源尚可维持100年,从这个角度讲,上述方案就不是神话了。

也许人类将来能够用巨大的激光炮,把太阳改造成可控的超新星,让太阳内部的核反应加速,为地球提供更多的能量。也许人类有更宏伟的进展,创造出一个超球体世界,将银河系的中心包容起来。也许会有人说,提出这样的人类未来,与其说是美好,倒不如说是恐怖即将来临。其实,这仅仅是假设而已,也许……”国栋早己不耐烦了忙打断他说:

“也许,也许你该感谢感谢给我们送饭来的朋友啦!”

经国栋这么一说,早已饥饿的我们,都盼望着这顿酋长特意为我们而摆的宴席了。心想,能在这里美美的吃一顿,必定能弥补一下这几天的疲劳和营养。这时,我们看到四五个女人,端着一盆盆一碗碗的野味、野果走了过来。直到把食物摆放在我们面前,我们才看清装食物的全是石盆、石碗、还有木叉、木勺、木梭等一应俱全,全来至大自然。不等主人邀请,朵嘎便已吞下几颗野果子,脖子被圆圆的野果塞得僵硬,眼珠子似乎要被挤出来。国栋忙给了他背上一下,才缓过气来,我们也都吃了起来。不错,又香又甜,觉得美味极了。吃完野果,便是一些野味,当然是煮熟了的野味,就这一点,让我感到这里的人比“恐怖寨”的人又进化了不少。

随后首领又命人端上大碟大碟的拼盘时,我们都傻眼啦。这一盘盘里面装的全是鲜血浸泡着的剥去皮的蛇肉、还有大碗的蜥蜴、巨蛙、蛹、壁虎和鼠肉、青蛙肉等,全是带血的生肉,有的似乎还在儒动着,这让我们十分为难。只有鼠肉和巨蛙肉是用火烤熟了的。

当我们看到陪同我们吃饭的首领酋长们,双手抓起这条长一米的蛇,便大口地咬着吞食蛇肉,鲜血从嘴角滴下来。吃得津津有味。他们的食量都很大,吃完一条一米长的蛇还未解饥饿。又一名男子捧着一大碗蜥蜴,也是同样地鲜活地吃起来,让我们看得目瞪口呆,一阵阵的感到恶心。但他们却都吃得正起兴,犹如吃香蕉一般可口。这种生活方式应该说是有所进步了,但为什么不煮熟了吃呢?想起在农场时我们不也吃过猪的肝生或生鱼片,不由得也试了一口,倒也没什么难吃的,为了生存也吃起来,这让酋长感到异常的高兴。我想,要是能找到点醋或酱油之类的佐料,也许我们也会吃得很香的。看来文明也并不在于吃生还是吃熟上,现代高度发达的文明世界,不也常常归真返璞吗,那我们有什么理由去遣责他们呢。

由于我们把自己融入到了他们的群体之中,取得了他们的信任,热情好客的瓦拉人,又专门为我们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图腾仪式,目的是为我们祈福。

夜暮降临后,首领携同他的家人,和我们一起来到了寨子中的空场上,大家围坐在一大堆火堆四周。火堆是用许多的整棵树木立着架起,如同小山,熊熊的烈火燃烧成一座座小火山,族人们排成队,一个个在火堆周围依次跪拜,表现出很虔诚的样子,酋长说:

“这是一种拜祭火神的仪式,火神能为我们赶走寒冷,带来温暖和赐给我们幸福,使我们在夜间也可以安然入睡,不会被冻死。同样,火神一但发怒,便会把灾难降临到我们头上,愿火神保佑我们。”

拜火仪式完后,瓦拉人便进行盛大的祭祀图腾仪式了,许多的表演者在自己身上涂上动物脂肪,用炭粉等描上象征“图腾”的图案。就在他们崇拜的图案上,我们竟然看到了椭圆盘状的图形,这不得不让人想到飞碟UFO。并用山鹰的羽毛贴在图案的周边,然后用锋利的石块在手臂上割出口子,抽出血来,洒在羽毛上,然后进行跪拜。这种祭法是很神圣的,他们认为这对是对神的最大虔诚和崇拜。他们认为取自自己身体内的血液,可以感动农神,让他们的朋友幸福平安,令大地铺满绿草,森林茂密,食物丰盛。

在首领的允许下,我们又应酋长们的邀请,拜访了其他几个部落家。对他们近乎于原始的自然王国也有了很新鲜的认识,而且非常有趣,因为它便是一个国家的诞生或形成。

瓦拉人的基本单位是家庭,一般是一个扩大了的家庭,包括家长及其妻子有的还有多个妻子、未婚子女、已婚子女主要指儿子及其配偶,以及孙子等,不少的还包括奴隶。他们在社会地位方面是有区分等级的,总的分为两大等级:自由人和奴隶。在自由人当中,属于同一血统集团的人里,以手臂长短划分。手长者的地位高于手短者;手长者后代的地位也高于手短者后代。那些能把其血缘关系追溯到部落祖先的人们属于贵族,而如果他们是酋长的嫡系亲属,则比普通人拥有更多的妻子、土地和奴隶,当然也更富有。自由人中大量的属于普通人,不过,一个普通人也可以要求取得贵族的地位。因为如果从血缘关系看他与酋长同属一个祖先,或者因姻缘关系而变成了酋长的近亲就可以晋升。奴隶在他们的社会里属于第三等级。他们大部分是从战争中俘获的,曾经受过良好的训练,有很好的体力,故自由人将他们作为活财产,留着自己使唤。对瓦拉人来说,身为奴隶是最不幸的事,女的一般被自由人娶走,所生子女为自由人,他的社会地位比普通人低。在他们社会里担当领导者的由世袭酋长担任,当然巫师和各家族的家长也有一定的权力,而根据血统关系,最长者被公认为部落间的最高首领,每个部落都有一个酋长,大部分由长子继承。如果第一个是女性,则由她的弟弟继承,她本人也拥有特殊的地位,在个别部落里,妇女也可以变成酋长。如果继承人在体质上存在缺陷,或者缺乏领导能力。那就要推选其弟弟,或叔叔,或堂兄弟来充当实际的领导人,但他本人仍然保持酋长的身份直至老死,酋长靠着自己的地位和财产,发挥有力的领导作用。但他的权威远远不是绝对的,当遇到涉及大众的重大事情时,酋长便要召集大家商讨。各家族的家长,以及在一定的情况下所有自由人,都具有发言权或表决权,明智的酋长善于巧妙地采纳大众的意见。

在大部落和小部落里,最高首领和酋长决定方针大小明确各项经济活动计划,负责大众行动,包括举行宴会,组织战争,主持仪式,与其他部落进行谈判。与酋长相比,最高首领拥有更高地位,他是联合行动的指挥者,讨论会的主持者,部落之间纠纷的调解人。有特权正式宣布与其他部落作战或媾和。酋长与部落成员紧密联系着,他们对战士的操纵权不容最高首领干涉;同时,他们凭借着善于雄辩的能力,也可以赢得远离最高首领的广大民众的支持,这便是最早期的三权分离而又统一的政治制度。

在瓦拉族人当中,巫师是最有学问的人,他们通晓部落的历史和谱系,具有呼风唤雨的神力。他们主持一切宗教仪式,能够转移或确定超自然的惩罚。由于他们见多识广,神通过人,故其权力相当于酋长,起到了参谋长的作用。但他却没有决定权,也没有表决权,但进入到他的管辖范围内,那他的权力却是至高无尚的。

家长则是一个家庭的领头人,负责计划和指导全家族的日常生活,教育和约束家庭成员。主持一些仪式,在公众场合则代表全家族讲话。家长们组成委员会,商讨部落的事务,并向酋长提供建议,施加一定的影响。

瓦拉人的价值观念和社会法规是从其宗教信仰演化出来的。他们相信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众神。因此每个家族、家庭还有自己的神和精灵,往往是由夭折、流产或其他死者的鬼魂变成的。他们认为,神是人们肉眼看不见的、形象不定的精灵。于是,瓦拉人把神与一些可见的物体和现象联系起来,加以崇拜,它们往往包括自然现象如彩虹、彗星,动植物如蜥蜴、鸟、鱼,树林以及石头,雕刻的神杖等。

就在我们探讨瓦拉国家社会制度的时候,一阵嚎啕大哭声传到了我们耳里,一位酋长的仆人冲了进来,对我们说:

“主人的阿达死了,酋长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父亲的葬礼,这当然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因为我们从未看到过原始部落对死人的态度,而各民族的丧葬文化是很吸引人的。我们毫不犹豫地跟着酋长仆人走了出去,来到这位酋长家里时,四周早已聚集了很多人群。人们把酋长父亲的尸体抬进部落公众的聚会棚里,安放在席子上,盖上一块崭新的刚刚编好的麻布,胸前摆放着一个很像心脏形状形态的黑闪闪的东西,酋长告诉我说:

“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贝,是他们的祖先从很早以前的祖辈那里继承下来的,是很珍贵的东西。这块黑色石头由阿达亲自保管,寸步不离,每当阿达心没跳动时就把这块黑色石头放在胸前,阿达就会睁开眼。当这块石头没作用时,就证明阿达己死了。”这时志朋信口说:

“是黑水晶!”

我一下想起克英寨,艾若王子的镇国之宝黑色水晶石,难道这种石头真有起膊心脏的作用,这真让人匪夷所思。

这时属于死者的最亲近的妇女们坐在尸体两旁,一刻不停地嚎哭着。她们把头发剪短,用石刀把身上切开口子。这一天,她们将全天禁食,滴水不沾。

这种充满宗教气氛的葬礼,让我们感到十分新奇,对这种葬礼也充满了兴趣,当然,我们虽然不同他们一起绝食,在这样悲哀情绪的笼罩下,也表现出一副极为悲伤的情绪,同他们一起为死去的祈祷,祝愿他逝者的亡灵早日回到他们来时的天国。

我们还看到很多远道而来吊丧者,从自己部落和其他部落来的吊丧者戴着绿色树枝编成的项圈。或者带着死者曾经赠送给他们的礼物。依次有序地走到死者跟前,跪拜后围着死去的人走了一圈后才离去。尸体要停放好几天,甚至两三个星期,让所有的亲友都对死者表示哀悼。头几天是不断地哭丧和唱挽歌,以后气氛轨越来越轻松了,人们相互进行交谈,主人与客人一起唱歌,跳舞,进行体育比赛。葬礼反而成了欢聚的聚会,这也许是跟死者最后道别吧。葬礼快结束时,便把尸体藏放起来,或在山洞里,或者在树林里,或者埋起来,让“塔普”保护着。

两天以后,他们又把尸体取出来。弄干净尸体,再用红赭石涂上色彩放在聚会棚里,让人们为之哀哭。然后把四肢捆扎起来放在棺材里,或用亚麻席子裹着,放置在一个秘密的安葬处。但这是有区别的一般对普通的死者只实行一次安葬,对高贵人物可以进行两次安葬。

这种安葬习俗倒让我们有些不敢想象,居然还把藏放的尸骨取出来洗净,又折腾一次,这未勉对死者有些大不敬,太过份了,可是他们却认为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瓦拉人的仪式似乎特别的多,几乎达到了月月有祭祀,天天有仪式。在参加完酋长父亲的葬礼后,我们应邀又来到一个瓦拉人居住的小村子里,这里正在举行着一个祈求新生命降临的仪式。

一群阿瓦拉人围成一个大圈不停地跳啊唱啊,还不时地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向着一棵大树朝拜。人圈中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孕妇,她身上一丝不挂,坐在一个高高的大树根做成的高凳上,如佛像一般。树根上这位已孕妇女像神灵般朝供着。每隔几分钟便有一位男子跑到树根旁跪在地上向树根跪拜,然后亲吻上面的裸体孕妇的腹部。他们对我们说:

“这是一种象征种族生育繁衍的祭神仪式,我们瓦拉人认为妇女怀孕是某一图腾祖先的神灵进入母体的结果,每出现有妇女怀孕,他们都要举行如此的重大祭神仪式。”

仪式完毕,这位孕妇被接下高凳,由一名男子双手捧上一个石制的大碗,献上一只活巨蛙。这位孕妇似乎有些口渴了,她把巨蛙抓在手里,将其翻了个面,便咬住巨蛙的肚子,吸取蛙体内的水份,一并把蛙血吸进了嘴,最后,那只硕大的巨蛙只剩下一张硕大的蛙皮。据说这种巨蛙在旱季时节,为了渡过旱期,在雨季时让肚子里吸满了水。孕妇喝了这种无根之水,就能安全生下孩子,有没有这种功能,我们便无法考证了。

我们在瓦拉首领处住了大概三周,得到了当地居民的热情接待和帮助,疲惫的身体得以恢复,也购买到了充足的食粮。我们决定不在给他们增添更多的困难,我们找到了首领,向他表明了告别之意。首领似乎也知道我们的来意,也不作客套似的挽留说:

“你们是真正的朋友,神会保佑你们的,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是你们的归属,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在祖宗留下的传说中在那险峻的深山里,有一条道路,可以通往东方富庶的中国。”

这话让我们着实兴奋不已,也引起了我们无限的伤感,首领并不知道我们就是中国人。而我们的祖国,却在他们祖先的传说中,是那么地美好,不知不觉地我们心中泛起了一种莫名的自豪,中国,永远是美好的东方之国。想到我们即将面临的艰难征途,为了节省粮食或保住“黑霸”的命,我们决定把狗留给了首领,希望他能像对待我们那样对待黑霸。首领高兴的答应了……

在跟首领告别后跟黑霸。便悄悄离开了寨子朝着林中走去。据首领讲,我们前面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无人区,真是这样吗?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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