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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世上有小人国吗?(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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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快就出了港,没遇到任何风浪。拖缆一松开,我就扬起了风帆,船像箭一般地向东驶去。我们望着漫无边际的大海,心情十分复杂,但有一点大家都很清楚,这就是在到达目的地前,我们将要越过数不清的海浪,但大家的情绪很高,表现也非常好。我说:

“诸位,先喝点郎姆酒,吃点肯特太太为我们准备好的布丁,好好干一气怎么样。”国栋说:

“同意,再加点香蕉软羔,抽上支烟,我看足可以抵挡到明天了。”

当我们肚子里填满香甜的布丁、软羔、还有菠萝、香蕉干后,黑八又为我们煮了一缸子热茶,我们便抽着烟迎来了满天星光的夜晚。一轮明月照得大海如同白昼,平静的海面显得非常美丽,黑八倒完茶水朝海面指了指说:

“你们看今晚会不会起风?”志朋把烟蒂朝海里一扔回答说:

“我看不会,满夜星星哪来的风。”

“那为什么会有不少水波朝我们涌来。”

我们都朝黑八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条条溅出海面的水花正朝我们涌来,在月光下显得特别明朗。非常奇怪的是,在这些条状浪花的后面,有一条横向的由水花组成的浪墙正在往前赶,推着浪花向前跑。我举起望远境看去浪花下似乎有东西在行进,这时。志朋大叫道:

“是鲨鱼,大鲨鱼!”

这时我们也都看清了,一群有三四米长的鲨鱼正拖着水花朝我们冲来,大约有十几条,显得十分惊慌。为了避免被鲨鱼撞上,我忙把船头掉直,想让过鲨鱼群。但我突然感到海面水温急骤下降,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象被电触了一样动荡不了,船似乎也停下了。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鲨鱼也和我们一样停在原处不动了,这种海上霸主的凶猛动物,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大家都象遭到了一种无形力量的控制,呆呆站在原地,睁着大眼静候宰杀。

但我们的思维仍很正常,很快我们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在鲨鱼群的后面,一阵浪花过去后,在月光下我们看到一个促有一百多平米大的黑灰色物体。从海面下缓缓浮起,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不但大得可怕,形态犹如一把放在水面的扇子,又象一块光滑的大水板,既看不到它身体的下部,也看不见它的器官。怪物继续缓缓上浮,似乎它的整个身体都在轻轻地抖动,在抖动中向前移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却能让四周变得寒冷,我试图站立起来,但无法做到。而它身边的鲨鱼仿佛也被这怪物吓呆了,在水面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儿,这黑灰色的怪物靠近了鲨鱼,似乎只在鲨鱼身上轻轻地碰了一下,鲨鱼变立即抽搐不停,随后便被那怪物莫名其妙地吞食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很快,它周围的鲨鱼被吃得剩下不道五六条,好在它并没有再过来,而是抖动着身躯渐渐沉了下去。海水皮周围的温度也随着怪物的下沉而恢复了正常,而这时我们才恢复过来又可以动了,我赶快升起主帆逃离了现场……

一晃,我们出发后的十多天又过去了,不时谈到那怪物时连志朋也没法说清楚,我们只能感谢上帝大发慈悲,没把我们连船带人吃下去。这事要真讲出去,我想谁也不会相信的,但它却是事实。

中午,太阳从头顶射下来,热带海上的太阳好象在脑袋里煮脑浆,我们的衣服上都留下了一层白盐。大家只好脱光了衣服,但无法挡住炙热的阳光,太阳使空气在跳动,在我们眼前不停地抖动。海上反射的光线使我们的瞳孔象燃烧一样直到太阳西下,我们才感到有了一丝凉意。

但大海从来是没有驯顺过的,一会儿它便发起脾气来了而且更加暴烈。我感到它今天显得特别不高兴,奔腾时,底部水带得更多,魔鬼般的水柱拼命冲击着我们加高了的船帮,比以往更加震耳。当我降下主帆以应对可能要来的风暴时,咆哮的海浪震耳欲聋,一个五米高的海浪腾空而起,象发狂的猛兽一样朝我扑来,在我脚下粉碎了。它冲击得是如此迅猛,浪峰打在船舵上,溅得我们浑身上下都是水,但这并没有阻止我们在浪退回之前把船驶出了漩涡。船像一片树叶被冲出很远,几分钟后一个七八米高的大浪峰又回来了,真让人沮丧!海浪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用它的浪峰驮着我们的船向前驶去,直到晚上十点多钟,在地光之上,我们意外地看到了一条黑线。由于海浪的驱驶我无法用望远镜观察,只好大声说:

“志朋!那里会不会是“挽救”岛?”而志朋说: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那里是陆地。”国栋也大叫起来。”

“呆瓜!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挽救岛,那我们可就自投落网了。”

挽救岛是肯特先生对让我们尽力避开的地方。他说,那里是法国控制的岛屿,虽然接近西爪哇,但它却是关押罪犯们的集中营,是法国的第二个伊夫堡。如被他们抓住,要么被送去做苦役,要么就会被遣返回原处,所以应避开为好

但眼前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要这场风暴不停,我们若不靠岸避风,无疑将葬身海底,眼目前就是火坑也只能往下跳了。快到了,天空没有浮云,风仍就很大很猛,浪又高又大,但己变得很有规律了。我把舵搬正,借着浪的推力飞快地朝黑线驶去。很快一个高出水面的黑影出现在我们面前,看不清是海岸还是峭壁,是礁石还是海滩。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什么也看不清楚,我们的船就象在海啸中的一片柳叶,被任意的舞弄、旋转、颠簸着。在水面上有一条亮光,

先是连在一起,随后便被浪花击碎,而我们的船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而向着黑影靠近。

大约在距黑影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我叫国栋抛锚,以防触礁。但风太急了,船总在原地打转转,海浪每打过来一次,船都要竖起来,我们都把自已捆绑在船上,与船共生共亡。船一直在动荡中,总无法安静一分钟。我想,如果就这样下去,我们无论如何也熬不到天明,这船非散架不可,必须在不停的走动中才能保全它,否则无法控制。不幸的是当国栋把锚提起来时,锚链突然断了,锚掉到海里去了,情况十分危险,因为我们看清了,挡在我们面前的是岩石或焦石,我们己陷入了绝境。

我只好决定升起帆,故意拼命朝前驶去,这一措施果然有效,船向前驶出不到几百米。突然,一阵巨大的震动把我震倒在船地上,国栋朵嘎一头栽进海里去了,而志朋黑八都被倒下的桅杆砸伤躺在船里。我们被夹在了两块岩石之间,完蛋了!我们的船被撞碎了,象根油条被夹在大饼里一样,船头己不存在了。不过,我始终没听到有人喊“救命”。不一会国栋抓着朵嘎连冲带挣扎地爬上破船,总算捡了条命,我们爬着躲到岩石缝里,一直等到天亮。风浪渐渐平息下来。这时我才看清大家都一个样,狼狈不堪,胳膊脸手膝盖和脚踝上到处都是擦伤,到处都是血迹。我的耳朵也震出了血,我们的船撞得太重了。想不到的是国栋竟象刚刚睡醒似的爬起来看了看说:

“这下我们算革命到头了。”志朋却不依不饶地说:

“和尚,你说什么风凉话,我看都怪你弄丢了锚,要有锚在,根据定点力学的道理是不可能撞到岩石里去的。”

“呆瓜,我看是上帝救了你,要不撞进岩缝里,而撞到岩石上,那你是呆瓜撞石头早就没命了。”

国栋说的不错,正因为船撞进了岩缝里,这才躲过了巨浪的威胁,使船没有散架,至少还保留了一些东西,而我们才得以活命。

太阳升起时,我爬到岩石顶上,这才看到岩石后面便是很大的海滩。海滩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在看看四周,远处的。礁石上还有一个灯塔,显然我们闯进了礁石群里来了,在这样的危险区里,不遭殃那才怪呢。我回船上取出藏在船暗室里的罗经、还有望远境、钱和贵重的东西后说:

“不管怎么样,我们到底活下来了,这就是胜利。岩石背后就是陆地,为了以防万一,把钱分到个人收藏好,带上武器和干粮及必要的东西弃船上岸。记住,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我们涉过一段海水,朝这片土地上走去。首先看到的是巨大的仙人掌和野驴,走了很长时间约四五个小时,才看到一口井。此时己累得够呛,口干舌燥,忙朝井边奔去,但我们失望了,井里根本没水,而在井边躺着一些野驴和山羊的干尸骨架,难道我们遇到了沙漠了?我想,不可能。如果是沙漠那我们的航向一开始就发生了错误,不是向东,而是向西到非洲去了。又向前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树林,在林里找到淡水,每人都用大汤勺痛饮了一阵,而朵嘎指着树林里说:

“快看!那里有房子!”

果然,在密林深处有一座小房子,失去框架的门敞开着,似乎在欢迎我们进去,当我们走进此屋时才看清小屋是用红沙岩石砌成,但上面铺满很厚一层层腐植物,看来己有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过了,周围也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只有几只山羊在附近吃着草,它们一点也不怕人,就象你不存在一样来到它跟前也不跑动一下,就象是屋里人饲养的家畜。尽管这样,我们还是不失礼仪的唤到:

“屋里有人吗?喂!喂!请问,屋里有人吗?”

没有任何回应,四周仍旧静悄悄的,朵嘎握着枪警慎地朝屋里走去,刚进去一会儿便吓得怪叫,飞快地跑出来叫着说:

“是鬼,鬼,鬼!快跑快跑!”不料被国栋一把扯了回来骂道:

“什么鬼不鬼的,把你个没出息的家伙吓成这样!”而朵嘎颤抖着又要跪下祈祷,被国栋提了起来说:

“别他妈忙着磕头,快说清楚点,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有鬼,有鬼……”

“奶奶的,有鬼更好,老子正想解闷呢,带我去看看究竞是什么样的鬼。”

我们一起朝屋里走去……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把我们吓了一跳。我掏出手枪,对准了一个只有约80厘米高的小人,这形同侏儒的人却不是侏儒。他身材比例正常,黄铜色的皮肤,脊椎骨和四肢骨的构造与人完全一至。在锁骨部份有明显的伤痕,似乎经常肩扛重物压成的,身体各处也留下了不少伤口。五官齐全,头只有碗口大,眼睛特别大,头盖和鼻子根扁平,前额低,整齐的牙齿又尖又长,就如同食肉动物的牙齿、那完全闭合的颅骨及长长的胡须,表明他绝不是个婴儿。虽说还没我们的屁股高,却也把我们吓的不轻。他样子非常狰狞恐怖,睁着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死死看着我们,几乎裂到耳根的嘴呲着白色的利牙朝我们笑着,表情既凶狠又丑陋。就象一只凶恶的藏獒正准备扑过来咬断你的脖子,难怪把朵嘎吓得直叫鬼。我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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