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6章 兴师问罪(第1 / 1页)
前脚刚回到首辅府,后脚二王爷便来了首辅府,看起来来势汹汹,是来兴师问罪的,来兴师问罪的,不止颜枢,还有南郡王。
南郡王因为身体原因,所以从北郡回来了,吴琛还在。再怎么说,吴月也是南郡王的女儿,所以这笔账,该算的时候还是会算的。
钟离渊带了人出去,看着颜枢,笑着说道:稀客啊二王爷,不知道来府上所谓何事啊
所谓何事首辅大人不清楚吗您的夫人,将本王的王妃挑断了经脉,并且还下了药,请问,本王难道不应该找首辅大人问个清楚吗颜枢不解的问道。
钟离渊点头,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也就让颜枢和南郡王都进去了。钟离渊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毕竟颜枢是何等的老谋深算。
就因为抓不到钟离渊的把柄,才会让吴月被抓的,让南苏以为她很重要,所以要对吴月下手,只要南苏对吴月下手了,那颜枢就能抓到钟离渊的把柄了。
南苏遭了那么多的罪,想必应该对吴月下狠手,但是又罪不至死,想来会有活口。
只可惜,他没想到,南苏竟然将吴月毒哑巴了,不能说话。
钟离渊命人上了茶,随即坐在了高堂之上,笑着看着这两个人说道:所以南郡王也是来找本大人询问关于您女儿的事情了
南郡王拱手说道:女儿平白无故的遭受了毒手,听闻二王爷如此说,本王觉得,是该来问个清楚,毕竟吴月也是本王的女儿。
钟离渊挪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饶有兴趣的笑着道:所以呢是我家夫人做的吗
难道不是吗素闻先生做事有进有退,懂分寸,王妃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先生,要这般置她于死地颜枢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是委屈的样子。
都是千年的厉鬼,在钟离渊面前说什么鬼故事呢钟离渊也不在乎,只是随意的坐在了高堂之上,听着他们说这南苏的不是。
王妃素来都是深居简出,竟不想,会惹到了贵夫人,本王只是想来讨个公道而已,难道在首辅大人这里,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颜枢继续逼问着。
南郡王拱手说道:我家女儿,也算是懂事的,所以本王就想让首辅大人给个说法。
钟离渊抬眸,冷眼看着南郡王,那眼神冰冷刺骨,微微一笑道:南郡王说笑了,您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南郡王忘记了在南郡王府的时候,给苏将军下毒的,难道是另有其人不成
南郡王也便没有话说了。
至于二王爷说的什么,本大人的夫人对王妃做了什么事情,本大人一概不知,也不能光凭着二王爷的一张嘴,就证明了是本大人的夫人做的吧也不知道王妃在外面有多少仇人啊这还得让南郡王来说说。
将话甩给了南郡王。想要在他面前,说南苏的坏话,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就这两个跳梁小丑,还想对她怎么样
南郡王自然是没有话说的,就吴月在南郡王府的口碑,那自然是坏的没话说。
颜枢哑口无言,毕竟,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因为既不是她亲眼所见,也不是他去接的吴月。
本来以为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现如今,倒是栽在了钟离渊的手里了,这样栽赃陷害的戏码,看样子要将自己折进去了。
钟离渊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两个人道:怎么的没话说了
颜枢和南郡王也就没有说话,没有想好如何回答钟离渊。
钟离渊满意的点头,看着这两个蠢货,一掌拍在了桌上,吓得两人一激灵站了起来。
既然你们没话说了,那换本大人说了吧钟离渊看着站起来的两个人问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是这意思吧
平白无故诬陷我夫人,张口就来我家夫人已经失踪三年多了,现如今刚回来,你们便上赶着来诬陷她,那本大人是不是该怀疑,三年前的事情,就是因为你们,她才不见了的钟离渊眼中带着杀气的看着两人。
颜枢和南郡王很是尴尬,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如今反倒被钟离渊将了一军,自然是尴尬的。
我家夫人想来温柔贤淑,与你们没有任何的牵扯,怎么的,现如今还惦记上了南郡王我记得,我家夫人还帮了你不少的忙吧二王爷本大人没记错的话,二王爷还喜欢我家夫人,莫不是因爱生恨,得不到的就想毁掉吧
钟离渊一脸云淡风轻的问道这两个人。
一片寂静,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声音吧
立即跪在了地上,不敢吱声。
钟离渊也不怎么发火,一发火便是要人命的那种,所以大部分人都没见过钟离渊发火。在朝堂上的时候,钟离渊是那个好说话的谋臣,而都没有见过他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样子。
只听说钟离渊很凶残,连颜枢都不曾见过。而南郡王有幸见过几回,毕竟南郡的事情,以及北郡的事情,他都有参与。
今日本大人就不追究你们的罪责了,若是让我听到了关于我夫人的任何不好的传闻,那不好意思,我要拿你们两问罪的,滚吧钟离渊下着逐客令说道。
颜枢和南郡王也只有退下了,灰溜溜的从首辅府出来了。南苏倚在门前的石狮子上看着两人耷拉着脑袋,笑了笑。
这就走了喝杯茶再走吧南苏笑着问道颜枢和南郡王。
两人心中都带着愤怒,然而,却又不能说出来,就只能憋着,都各自上了马车,离开了。
南苏也就叹了叹气,进了首辅府。此时的钟离渊正在等着她进来。
这戏,过瘾吗钟离渊问道南苏。
南苏点头道:过瘾啊,非常过瘾。
只要夫人开心就好,但是我说过了,仇恨是可以有,绝不可以让仇恨蒙蔽了双眼,明白吗钟离渊看着南苏提醒着。
因为南苏心中确实有恨,这恨意会延绵不绝的生长,都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所以钟离渊不劝她善良,只劝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