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离他远些(第1 / 1页)
江沐雪打开盖子,一股肉香味随之飘散出来,江沐雪顿时咽了咽口水。 她本不是个贪恋美食之人,只是这鸡汤的味道确实很香。 江沐雪拿起托盘上的勺子,有拿了个小碗,成了一碗递给姜予毅。 姜予毅低头一看,身形一怔,随后笑着将其接过。 江沐雪这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端起小碗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味道可好?” 姜予毅问道。 江沐雪点了点头道:“嗯,味道很是不错,我还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那就多吃些。” 随后将自己的碗也放在其面前。 江沐雪见此抬头一脸茫然的看向他。 “我方才吃过了。” 姜予毅笑着说道。 其实他并未吃过,野鸡也是他亲自去山林中抓的,为的就是想给她补补身子。 他听江泽绪提起过,江沐雪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学医也是因为吃的药多了,便也就无师自通了。 还有另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江泽绪与江泽煜两兄弟参军,经常受伤。 江沐雪不似其他大家闺秀,从小学习琴棋书画,这些江北城与其夫人也从未逼她学过,反而她想做什么,夫妻两人都很是支持。 或许是因为她从小便与旁人不同,江沐雪很少出府,一是因为身体原因,二是因为在其年幼时,江夫人带其参加宴会。 一个没注意,江沐雪便被一个官家女子推入了水池当中,从那之后,江沐雪的身子骨就更弱了些。 江夫人自此以后也很少参加宴会,更是不让江沐雪一个人独自出府。 若不是因为江沐雪是医者,想必江夫人也不会让其离开自己的视线。 姜予毅看着眼前的这个毫无半点官家小姐模样的江沐雪,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待江沐雪吃饱喝足后,这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随后想要拿出自己的帕子,可却是怎么都找不着。 姜予毅见此,从怀中拿了一块帕子递在其面前。 江沐雪见此,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低头道:“多谢。” 姜予毅朝其笑了笑,并未开口。 江沐雪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看着帕子上的油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姜公子,这帕子我改日还给你可好?” “好。” 姜予毅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江泽绪知晓江沐雪一日未曾进食,便让人拿了些吃食,刚要往江沐雪的营帐走去,却瞧见不远处熟悉的身影。 “妹妹。” 江沐雪听到江泽绪的声音,便赶紧转头,随后一脸诧异道:“大哥?” 江泽绪朝两人走来,江沐雪瞧见其手中的吃食,开口道:“大哥这是......” “听说你一日未曾进食,有些担心,不过看样子,你应是吃过了,那我便放心了。” 江沐雪抬头看向江泽绪,有些自责道:“让大哥担心了。” “无事。” “姜兄。” “江副将。” “姜兄怎会在此?” 江泽绪眉头一拧,眼中带着些许警告之意。 他让姜予毅帮他照看着他妹妹,没想到他却想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有他这一脸宠溺,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家妹捉了几只野鸡,我便想着给江姑娘送来。” 姜予毅解释道。 “我代家妹谢过姜兄,若是没什么事,我便先带家妹离开了。” 江泽绪冷声道。 不等姜予毅回应,江泽绪便拉着江沐雪的离开了。 姜予毅则看着两人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 两人不知走了多远,江泽绪突然开口道:“以后离他远些。” 江沐雪一脸茫然道:“谁?” “姜予毅。” “为何?” 江沐雪不解的问道。 江泽绪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无奈道:“他为人是不错,可......罢了,反正日后你离他远些就是了。” “哦。” 江沐雪应了一声,可并不清楚江泽绪是为何这么说。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觉得姜予毅也并非传言那般冷漠,而且,为人很是和善,也特别照顾她。 可为何传言都说此人心思深沉,手段与枭王想比不遑多让。 而且,军中的将士似是都很怕他,可对姜将军确实敬重,对他却是能躲则躲,这让她很是不解。 再者,方才姜希悦也提醒她,让她离姜予毅远一些,如今,大哥又这般说,他们这么是为何? 江沐雪有些不明白。 江泽绪将她送回营帐,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 “拿着。” 江沐雪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泽绪,他哥哥从来没有借职务之便,去做些其他的事,如今却...... “我知晓你定是吃不惯边关的食物,便去城中买了些许你最喜欢的点心,若是饿了,便吃两块。” “不够的话,托人给我带话,我再去买些便是。” 江沐雪眼眶微红,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泽绪则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随后道:“走了。” “嗯。” 江沐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笑容。 而此时赫连君衍的营帐内。 赫连君衍看着眼前的徐清秋,眉头紧皱。 醒酒药喝下去不久,徐清秋便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而他正要为她脱去鞋子与外衣时,徐清秋突然睁眼朝他袭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直接划破了他的手臂。 鲜血顺着手臂流到指尖,随后滴落在地。 而此时的徐清秋也已清醒,看见这一幕,顿时反映过来。 “抱歉,我......” 徐清秋收回手中的匕首,随后上前看了一眼他的伤口,顿时眉头紧皱,53式不比其他匕首,一刀下去必定是不会轻。 徐清秋拿过前几日董老头给的药瓶,随后走到赫连君衍面前。 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眉头紧皱,脸色有些冷。 此事确实是她有错在先,她也并不回狡辩什么。 徐清秋拉着赫连君衍的另一只手臂,一把将推倒在椅子上,随后一把将他的袖子扯下。 “撕拉!” 赫连君衍挑眉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已经毁了自己两件衣裳。 徐清秋则面无表情的帮他上药,为他包扎。 赫连君衍则是不是地看向被她丢在地上的半截儿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