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葵衣异动(第1 / 1页)
在太阳初升之时,幕然回到了汀红等人身边,汀红本因伤上加伤西小玲的躯体已快崩溃,导致现在汀红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从筑基十层急降为筑基六层,让原本筑基巅峰状态的汀红很是郁闷;而另外几名魂奴的实力都有所下降,汀红此时现在正寻思着是否要抛弃西小玲的躯体呢?
看到幕然回来,汀红很识趣的没有询问她的去向,不过看着身后难掩疲色的几名魂奴,自认为首领的汀红开口了:“主人,我们是否先进入顾幸城修养两天,再聚集几名人手后出发?”
幕然一眼就看出了汀红和几名魂奴的身体状况,这次进入的又是事态严峻的世焚界,寻找的更是那不身处知何方的顾漫琪,幕然本来就没打算单独行动,所以对于汀红的话幕然没有反对,将灵力耗尽的阵旗回收后,幕然带着汀红几人首次进入了顾家的地盘——顾幸城。
在一间略显清幽的客栈住下后,幕然将事情交代给汀红后进入乾魂戒,原本打算进入修炼室修炼却被锦皖的话引起了注意。
“幕然,那葵衣的魂魄好像有异动!”
时间过了那么久,锦皖和幕然早已将三层中那一直沉睡的葵衣忽略,只是近段时间锦皖发现葵衣的魂魄好像要苏醒般隐隐颤动,可最终还是没有醒来,锦皖也就没有再去注意,谁知进入顾幸城后葵衣的魂魄颤动的更加厉害,还隐隐有崩溃的迹象,虽然不明白幕然为何那么重视葵衣,但是锦皖还是将葵衣的异象如实告诉了幕然。
“当初你说过,葵衣之所以一直没有苏醒,是因为魂魄被割离了,而那将葵衣魂魄割离的人显然就是康齐昊,难道康齐昊带领着葵衣的残魂出现在这附近所以引起了葵衣魂魄的震动?”幕然忆起当初冥音界内种种不禁猜测道。
“有这个可能!那康齐昊显然就是鬼界之人,如果出现在这里难免又有什么阴谋,我看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免得又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当中!”锦皖当初就对康齐昊没什么好感,知晓其有可能还是鬼界之人后更是深恶痛觉。
“鬼界的阴谋那是无处不在!你觉得我们真的能置之度外?”幕然也不想搀和其中,可是想到和鬼界的缕缕牵扯,幕然很是无奈的反问锦皖。
“呃...”锦皖想到幕然和鬼界的种种牵扯也无语了,她是真的很佩服幕然和鬼界的缘分,不管什么事都能见到鬼界的影子,联想到幕然一开始的阴灵圣体,难道幕然其实是鬼界之人?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的锦皖满眼惊愕。
当然走在前面的幕然没有看到锦皖双眼中的变化莫测,就算知道幕然也会不以为然,鬼界、修真界之人又如何,还不是为了追求长生、实力而努力修行,就算真是鬼界之人幕然也不会有任何排斥。
进入专门为葵衣开启的空间,幕然仔细的打量着葵衣的现状,因为乾魂戒内魂力充沛,本是魂魄的葵衣就算没有如汀红等人般刻意修炼,但是日积月累的魂力滋养,葵衣也魂魄也十分凝实,不过葵衣此时的情况却非常糟糕,原本凝实的魂魄不知为何变得稀薄,和幕承泽的情况十分相似,幕然脑海闪过一个恐怖的猜想。
难道葵衣被分割出去的魂魄转世投胎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一出就被幕然否决,天道法决应该不会允许这样的漏洞存在,不过此时幕然也没有办法解决,想到阵道中的蕴魂阵幕然快速的离开三层进入乾魂殿的炼器室很快就炼制出一套高级的蕴魂阵,将阵法在小空间内布置好后,肉眼可见魂力疯狂的涌入将葵衣团包围,不断的滋养着葵衣的魂魄,见此幕然终于放心的回到修炼室入定修炼。
而汀红的办事效率也十分快速,两天时间除了不能赶来的魂奴外,幕然一开始交于汀红的魂奴都赶到了顾幸城和汀红汇合,前前后后聚集了十三人,再加上汀红几人组成了一只二十人的小队,通知了幕然万事具备后,幕然决定第三天就出发前往世焚界。
只是没想到世事无常,幕然原本计划好的路程再次被人打破,看着拦在汀红身前的西家家仆和陌生的面孔,幕然就知道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看着汀红满脸的阴郁,幕然无奈的出声道:“汀红,既既然人家诚心相邀,我们也不能无礼!”
得到幕然的首肯,汀红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不过幕然话里的意思汀红倒是明白,不顾西家家仆哀求的眼神,汀红将视线集中在那名陌生的面孔上,同样家仆的打扮却难掩其冷傲的气势,不卑不亢的姿态却显示出了良好的教养,还有浑身隐隐散发出的威压,汀红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心中快速下了定论后,汀红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得体的笑意,同样姿态端庄道:“既然道友如此诚心,如果汀红拒绝那真是汀红的不是了!就有请道友带路吧!”说话间汀红无视西家家仆那苦瓜脸,将身后的魂奴遣回客栈,看似带领着幕然却不难看出她小心恭敬的姿态,这引起了西家家仆的注视。
而见此情景,街旁那富丽堂皇的酒楼二楼,顾超眼中泛起一抹戏谑和探究,望着西凛青黑的脸色,大笑出声火上浇油道:“西凛兄,看来玲妹妹对你成见颇深啊!女人嘛!就是要哄哄才行!”
看着好友满脸的调笑,西凛却无意理会,看着小心翼翼的汀红和幕然的悠然姿态,西凛心中即恼怒有隐隐有些心疼,看着汀红苍白的脸色,西凛心中更是泛起一丝愧疚,而此时顾桯子也带领着幕然和汀红来到了包间外,简单的禀报后就也包间的房门示意幕然两人进入。
汀红依旧走于幕然身前,看着包间内的某人脚步一顿后又若无其事的走进圆桌,在顾超的下首和西凛下对而坐,而幕然同样毫无顾忌的坐在唯一的座椅上低眉顺眼的不置一词;谁也不开口的包间瞬时陷入充满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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