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武者(第2 / 4页)
“这样啊!还行吧!”凌玖心下一喜,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海景别墅1200W当真不贵,如果是高级住宅小区,这点钱还买不到一套像样的小户型,当即拍板道:“那成,就这个了,带我们去办手续吧。”
王硕一愣,他想象中的凌玖会生气这里是鬼宅还这么贵而发火的场景没有出现,却是听到了她拍板要买这套别墅,看她的眼神顿时一变,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大白扶额,也就只有凌玖这样的变态看到鬼宅还能这么兴奋了。
上前摆手在王硕眼前晃了晃,王硕这才缓过神来。
“成,这就走!我找人来给你们打扫打扫,家具都是现成的……”王硕松了一口气,这生意要是做成了,他至少有十多万的提成,顾不上是不是坑了自己同学,赶忙欣喜的带着两人回去办理手续。
走出中介公司,大白和凌玖又返回了小渔村。
他们在小渔村下了车,想要沿着渔村通往别墅的路走回去,也好熟悉熟悉周围环境。
待得两人快要行至别墅时,凌玖突然顿住脚步,神识探出,很快发现一名老者跟在他们身后。
凌玖压低了声音对大白道:“有人跟来了,你走远些!不要回头,一直走!”
大白闻言心下一惊,随即看了看凌玖,见她神色严肃,看来事情不简单。深知自己若是在这儿只能成为她的拖累,点点头,径自快步往前走去。
凌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感受到一阵劲风向后背袭来,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原地。
一名老者突兀地出现在凌玖刚才所在的地方,老者惊讶的发现感知内失去了女娃的身影,心下大惊。
感觉到身后气息有异,待得他转身一看,只见凌玖站在他身后定定的望着他,嘴角的笑意似是在鄙夷他刚才的偷袭。
老者也不言语,支身上前使出旋风掌,想要将凌玖一举重伤。
凌玖哪里肯让老者打中,当即展开身形迈出迷踪步避开老者的攻击。
手中真气微凝,一道道风刃便向老者击去,老者虽是武者,但怎么可能躲得过凌玖的风刃。
到底还是活了大把年纪,老者见躲不过当即催动内劲抵挡风刃,身上衣服瞬间被风刃割破,皮肤上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老者脚尖一点,飞快后退数丈距离,看着眼前丝毫不见半点惊慌的凌玖疑惑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有这般古怪的暗器?”
凌玖冷笑“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你们苏家的人是没完了是吗?”
老者闻言覆手为立,傲然地高抬下巴“鄙人正是碧阳宗外事长老,不是苏家的人,你既知我为何而来,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噗嗤!’凌玖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我说你们苏家怎么都不换换词的,我就纳闷了,你们干嘛非要抓我,我招你惹你了?还束手就擒,我看着真就那么好欺负么?”
老者闻言冷哼一声“哼!你杀了哲少,还问我们为什么抓你?”
“哲少?苏哲?”凌玖挑眉,苏哲死的诡异,这些人再瞎也应该知道他是因何而死,怎么就敢一口咬定是自己杀的人?
“你们苏家的人可真是好笑,先不说我和苏哲不熟,人根本不是我杀的!就算是,你们有证据吗?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你说是我杀的人,那就拿出证据来!”
“你……”老者听她这么说,双眸微眯,气恼的伸手指向凌玖“你终于承认了!哲少就是你杀的对不对?”
“想诈我?”凌玖气笑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承认苏哲是我杀的了?你们苏家这么能耐,难道查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老者不顾凌玖辩驳,当即怒道:“我乃堂堂玄阶中期武者,岂会诬陷你个女娃,只要你说出你是怎么杀死哲少的,我可以做主让你死个痛快!”
“哇靠!我管你是什么武者呢,你耳朵是长的好看的吗?我都说了苏哲不是我杀的,你这老头怎么这么无赖非要把罪名安在我身上,老娘不发威你们苏家是当老娘没脾气了是不是?”
凌玖话落,老者狠狠瞪了她一眼,旋即跃起身形,双掌快速推出,一道道内劲自掌中传来就要袭上凌玖。
凌玖一边躲闪一边放出风刃与老者的内劲相撞,抵消掉老者掌法的威势,身形快速闪动,绕的老者头晕眼花。
老者见状强行稳定心神,快速在空中调整身形避过风刃袭击,不时对凌玖出手偷袭一番,打的凌玖退多进少,好不狼狈。
很快,凌玖动作慢了下来,她自知是真气消耗过大,有心想要拿出灵泉水喝上一口,可老者岂容她有其他动作,不停挥掌击向她。
‘噗!’突的,凌玖躲闪不及,被老者一掌击中,身形后退数步,口中喷出一道鲜血。
老者此时也不好受,内力的枯竭让他身子有些支撑不住,虽是废了大力,但好在这女娃已经被他打伤。
正当他想要上前将凌玖带走,只见凌玖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玉瓶冲他笑了笑,仰头将玉瓶里的东西喝下,脸上的苍白之色肉眼可见地很快变得红润了起来。
老者心里一惊,他知道一些大门派中会给弟子一些保命的秘药,难道这小女娃刚喝下去的就是?她莫不是也是宗门之人?
想起这女娃和苏家的恩怨,老者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这女娃不能留了!她若不死,必定会给宗门带来很大的麻烦!’
凌玖看着眼前的老者不断变化的脸色,似是看出他的想法,冷笑一声道:“哼!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玄阶武者,让我看看有多牛逼,让你能这般自信!”
手一抖,一把匕首出现在她掌中,深吸一口气,迈出迷踪步,匕首不断在空中飞舞。
老者惊惧的看着身上出现的一道道伤痕,却怎么也打不中凌玖,心里的惊骇瞬间变成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