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第6 / 9页)
傅忱抽了棋桌底下放好的誊抄题卷,扫过上面的字。
“这封誊抄的题卷上头有几句话,攻水利不如运水利,运水实为担承,攻水易遭反噬,说得很好,你有听过吗?”
“回陛下,微臣只在誊抄的时候见过。”
傅忱说的这句话,柏清珩脑子里还是有些印象的,当时冯为提了新帝。
怕誊抄的字迹有错,每一个字他都用心阅过了,其中这位考生的见解很独到,他为此还过口念了几遍。
不止这几句说的好,在这当中题卷当中,他的策论,可谓针针见血,直击要害。
可是没中选,柏清珩想,许就是言辞太过于直接了当,这样的人不圆滑,并不适于朝堂。
只可惜不能去找写题卷的人,恐怕他去找了问问他的见解,被人知道了,生出多余的事端。
“秋闱试题出的是平南大坝决堤的事,人人都以修坝和毁坝两个议题来论文,唯独他.....”
傅忱弹了弹题卷的纸面,发出荡荡的声音。
“你去给朕查查,这是哪位考生的题卷?将他带到朕的面前。”
其实远,不仅如此。
当初在偏殿见过的,衡宗的《赋水论》。
衡宗的赋水论是新书,傅忱阅完上卷,再也找不到下卷了。
他命人翻变了皇宫内的藏书阁,汴梁城内大小书铺,书摊,前些时候因着动静太大,险些烧了一家书铺子,都没有找到赋水论的下卷。
赋水论没经由汴梁的翰林院编修攥写,再流向汴梁,说明这是一本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