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第3 / 9页)
或许有别的难言之隐,不得不立新后,他这样安慰自己。
很快傅忱怀揣着的想法,在父皇与新后一次次欢声笑语当中渐渐消淡。
父皇让他顾全国本,遣送南梁,他头次觉得那些猜测是有的。
父皇为母后垂死而发怒的仪容鲜活,他与新后赏花品酒的笑颜也同样鲜活。
再没人管年幼的傅忱和妹妹,惠沅皇后死后,后宫易主,他便时常受到新后的刁难。
新后产儿那一日,囚着傅忱的小轿踏上南梁的官道。
他看着西律的景,在马车的驱驶下,越来越远。
傅忱恨他的亲父,但他对惠沅皇后的感情很复杂,他即恨惠沅皇后,另一方面又爱她,毕竟那是他亲娘。
不管真真假假,自然容不得人诋毁,拿亲娘来论事,傅忱再忍,也没忍住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飞到梁怀惔的脸上。
梁怀惔险躲过去,有些沾到了他的侧脸。
“急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是女人身上的贴身细软,上面绣着白玉兰,那是惠沅皇后最爱的花。
玉兰花尾翘出来很长,一直绣到打结的兜带上,像蝴蝶的触须,惠沅皇后所用私人物都绣着这样白玉兰。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傅忱有些不稳,开腔骂他。
“南梁的蛆.虫。”
梁怀惔就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抓着傅忱的头发,把他往地上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