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eighteen(第2 / 3页)
“是!”煞这次真的是条件反射出来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儿没后悔死,好在想想也知道,血吟做的那些事谁能想得到呢。
“那些长老什么的,是不是都出事了?”白羽瑶的思维是跳跃式的,只有她不敢做的,没有她不敢想的。虽说不敢做的事目前还没发现是什么。
“呃……”煞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脸见鬼的看着白羽瑶:“你怎么知道?澜跟你……”
“不要问多余的话,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够了。”抬起头,白羽瑶的眸中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空空的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却是黑如深潭,犹如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漩涡,一下子就能让人沉沦下去。
“……是。”煞怔怔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已经开始慢慢的理解,澜为什么会觉得……她是万能的女神了。
“让长老们出事的,是血吟?”
“……是。”
“放过来克莱因和北冥的事,是血吟私自决定的并没有经过长老们的同意是吗?”
“……嗯。”
“血吟的身体出问题了,而且还是和那些长老们有关?”
“……是。”
白羽瑶终于有些变化了,美眸微微的眯起:“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是……”煞的大脑已经完全死机,他不敢相信,绝对无法承认世界上竟然有这种变态存在,竟然在完全没有人暗示的情况下,根据自己得到的一点点儿根本不是重点的踪迹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排版完毕,先不说她猜测的全队,到底是怎样的大脑构造才能让她敢这样想象?
“是吗?真是白痴,TMD~!”白羽瑶低下头,一拳头握起在胸前。
煞的双脚很可疑的颤抖了起来,但是他已经不介意自己做出这种失态而且不符合自己风格的小动作了,因为他刚刚已经确定得出结论,他对她会有这种种不可思议的害怕啥的,那都是因为本能对于强者的敬畏,没啥可耻的~!(这里苹果要举大喇叭告诉大家,哈哈,这是他自己心里安慰自己的,哈哈)
直升机轰轰的声音一直响在耳边,白羽瑶的拳头一分一分紧,最后爆发鸟~!
顿时指着煞的脑袋大吼:“TM还不快给老娘返航!”
“……你又没说……”煞很无辜很可怜兮兮的抱着脑袋。
“我没说?”白羽瑶一个大“馒头”砸下去,某男的脑袋上华丽丽的起了个包:“还要老娘说?老娘是什么人,你TM以为老娘知道这种事后还能眼睁睁的看着血吟默默的为老娘做那些事,眼睁睁的看着血吟去死吗?!你TM是有没有脑子啊?老娘很不想骂人,但是你丫就是找抽,还不快叫开回去!”
“……是……”其实他很想说,您嗓子那么大自己叫不就行了?再说了您这么大声,驾驶员都听到了还要他叫做什么?不过……为了保命要紧,他还是乖乖的顺着女王的意好了。
直升机在空中转了个弯,立刻又往血族飞去了。
“现在,讲具体给我听。”白羽瑶揉揉额头,靠上椅背道。
反正白羽瑶都自己猜到大概了,也没有什么主人分不分咐了,就像澜说的,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的思想是,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也不管他们的事,他们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效忠并且保护主人平安。
以前他不相信白羽瑶即使有领导两大家族的能力也不可能靠自己解决血族和两大家族之间的恩怨,但是现在……他开始学会什么叫做期待了。
“是。主母大人……”
“嘣!”一只鞋子准确无误的砸在煞的脸上,留下一个华丽丽的鞋印……
煞脸色发白的看看白羽瑶,见白羽瑶依旧一副假寐的模样才擦擦脸继续道:“主人从上次跟您打过赌回来后就开始变了,把来克莱因和北冥的人都从地牢里放了出来,甚至是如待贵宾一样的好吃好喝,从那时起长老们便开始强烈的反对,要求把他们处死,甚至把您这个来克莱因家族的唯一年轻正统血脉一并处死……于是,主人开始策划一切,不顾身上的毒的把一个个企图伤害您的长老关进地牢……”
“毒?”白羽瑶睁开眼,抓住了一个让她很介意的字眼。
“是,血族每一代的长老们为了能使血族更强大,只会留下最强的那个子嗣,所以在最强的那个把弱的那些兄弟杀光之后便会给活着的继承人吃下一种药,虽然不仅不会伤身,而且还能强身健体,但是每个月都需要吃一次解药,否则就会像主人现在这样,当眸中的银色完全漫过遮住红色的时候,就是主人不会再醒过来的时候……”煞说到这里眸中也是免不了一阵悲痛。
“解药呢?”白羽瑶的牙咬紧了,还跟她说那是血族人的特性?!是啊,特性,都是TM要死掉前的特性!
“解药的配方只有长老们知道,剩下的一些解药都在研究殿的保险柜里,可是密码同样只有长老们知道。”
直升机已经在缓缓降落了,白羽瑶站起身,看向那座高高的火山微微眯起眼道:“下次再敢擅做主张,就引发这座火山好了,让宫殿里的那些宝石、化石,奇花异草什么的都熔得连渣都不剩算了,肉疼死他!”
煞刚站起的脚一软,差点儿没摔着地上,一副求您饶了我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应该比较严肃,比较沉重会好一点儿?您这一副轻松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怀疑,您是来玩儿的还是还救人的。
下了机白羽瑶却是直接跑了起来,虽然她的脸上根本找不到一点儿的慌乱和着急。
刚从血吟屋里出来的澜在看到白羽瑶的时候,一脸忧伤悲痛的表情直接愣住,待看到她身后跟着的煞的表情时,眸中渐渐的闪耀出色彩。
血吟还在睡,白到透明的脸庞好像要随风而逝般的,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出一片阴影,银色的头发凌乱的铺散床的四周,一点儿也没有中毒的人该有的苍白无彩,反而令人有种柔美到心痛的感觉。
白羽瑶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然后俯下身子细细的看着他精致的脸:“看,现在就算我离你那么近你都感觉不到,不求回报的付出?你痛苦吗?你悲伤吗?……那都是你活该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