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新皇登基(二)(第1 / 1页)
司徒冥冽见李妃然真的恼了,这才正经的对她说道:“不用害羞,他们是我的属下。”
李妃然抬眼看了那六人,然后点头:“是不是你们有要事要商量,那我还是回房吧。”这六人既然是他的人,那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她一个女子待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
她说完便想起身,可是被司徒冥冽拉住了:“你是王妃,是我的女人,不用避嫌。”
李妃然闻言,沉默了一会,见那六人从始至终都是恭敬的模样,就坐了下去。
随后,司徒冥冽就只是牵着李妃然的手同那六人还有冥天商议起了事情,李妃然在一旁听着才知道,司徒冥冽是为了京城的事情在部署。
她的心里才明白过来,即使他没有回京城,但他不仅派了许安洋他们这样的得力手下回去,还叫了他的人来拟定计划,只为了更好的击败司徒晨灏。
等他们议完事,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那六人起身就离开了客栈。李妃然早就饿了,迫不及待的就拉着司徒冥冽,叫上冥天下楼用晚膳。
虽然胃口比起上午好,但她这次吃的却全是素菜,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两次看见那泛着油光的荤菜,她只觉得不喜,一点都没有动筷。
回到房间沐浴过后,李妃然有些慵懒的躺在床上,司徒冥冽睡在她的身边,用手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亲密的贴着。
“你今日食欲不好吗?”想起今日李妃然都没怎么吃的事情,司徒冥冽好听的嗓音在李妃然的背后响起。
“有点吧,可能是太担心了,所以没胃口。”李妃然转过身来,看着司徒冥冽的双眼说道。
“不用担心,我们的人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安排了我的势力在京城,司徒晨灏即使想对他们怎么样,也不会成功。”司徒冥冽眸光一沉,声音有些发冷。
李妃然知道他已经做出了相应的部署,所以也没有再太担心,将头靠近他的胸膛,寻找着安全感。
也许因为下午睡太多的缘故,李妃然这会却睡不着了,在司徒冥冽的怀里动来动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而司徒冥冽怀里有这么一个可人儿在磨来磨去,自然也是睡不着的。
“别动了,再动就别怪我不规矩了。”司徒冥冽身子紧绷,体温有些发烫,低沉着声音警告着。
李妃然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身体一僵,当然不敢再乱动,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司徒冥冽,一副诱人的模样,“没事儿吧,现在可好些了?”
“嗯…”司徒冥冽哼了一声,眼里的暗芒更甚,心头的火焰却有了往外泄的兆头,身子也越发的热了。
“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妖精吗?”司徒冥冽本想着这两日李妃然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动她,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已经是控制不住自个儿了,或者说,他也懒得去控制了。
他发出一声低吼,像一头猎豹抓住了猎物一样,头往前一倾,便精准的捕捉到了李妃然红润诱人的双唇,恣意的掠夺起来。
夜色还很漫长,足可以让彼此相爱的人儿做他们想要做的事。
京城,皇宫。
整个皇宫灯火阑珊,像是没有受到那日叛变的影响,各宫各殿的人儿都如往常一样,而司徒晨灏得生母冯嫔因为司徒晨灏的旨意,搬去了历代太后才能住的祥福宫里。
元皇和娴贵妃也被司徒晨灏软禁在承德殿,被他的人严密的监视着,除了他的人,宫里的其他人都不得进出。
叛变那一夜,李行他们退出了皇宫之后,司徒晨灏就又以元皇性命相逼,威胁娴贵妃把真的传国玉玺给了他,而他也用一些手段堵住了朝中各臣之口,让他们拥他为王。
议政殿里,司徒晨灏满脸喜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礼部为他呈上来的折子,上面写着礼部为他准备登基事宜的进度。
礼部尚书在折子上面写着,所有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明日就可以举行登基大典了。
司徒晨灏看到这里,想到明日他就能成为皇帝,心里简直是欣喜若狂。
站在他身边的鹰,同样也看到了折子上的内容,俯身为他恭贺说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终于心想事成了!”
只要主子做了皇上,那他就不用在像以前东跑西跑,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了,皇宫里自然是比外面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好。
司徒晨灏心情极好,听了鹰的贺喜心里很是满意,“你是朕的左膀右臂,朕肯定会封你为官,让你成为朕的谋臣!”
这还没登基,他就自称朕了,可以想象他是有多急不可待。
鹰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喜,忙俯身弯腰表忠心:“臣多谢皇上知遇之恩,臣定会一生一世忠于皇上,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死不辞。”
鹰是个精明的人,顺着司徒晨灏的话喊他皇上,惹得司徒晨灏心里更是愉悦。
随后司徒晨灏又下了一道旨意,他明日登基的消息便传遍了宫里。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司徒晨灏就起身了,在一众宫女太监的服侍下穿上了明黄色的龙袍,戴上了那顶龙冠。
然后在礼部祭司的带领下,先是在宫中做了隆重的祭天仪式,后来就是出了皇宫,举行了浩浩荡荡的游行。
新皇登基,围观的百姓站满了大街,司徒晨灏为了给百姓留下好印象,全程都坐着一匹汗血宝马走在前头。
他面带微笑,又因着眉目俊朗,气质又恢复了之前的谦和,许多对他有着反感的百姓竟也改变了想法,衷心的拥戴他为天子了。
且因为新皇登基这个隆重的节日,司徒晨灏还发布了旨意,为了普天同庆,给百姓们免了一年的赋税,这一道旨意更是收服了百姓们的心。
百姓们似乎忘了,司徒晨灏这个皇位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谋权篡位得来的。
娴贵妃坐在元皇的床边,看着元皇深陷的眼窝,想到此时应当还在宫外举行游行的司徒晨灏,心里生出深深的恨意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