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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祠堂的宛云,神情淡然的同泽林甘兰等人说着话,只是说着说着,便晕晕乎乎的往地下倒。
宛云的这一出,可谓是吓坏了众人,尤其是甘兰和泽林,一个是因为自幼同宛云一起长大,感情自然不一般。
另一个则是因为林时琛的吩咐,泽林在宛云倒下去的一瞬间,想到了林时琛得叮嘱:
“此次去金莱,是为国事,泽林,你是我身边最稳重的一个,我将慢慢托付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想到此,泽林竟然打了一个冷颤,忙吩咐人去时府,将王神医请到忠卫侯府为宛云看诊。
同时,凑上前去,向甘兰询问宛云的情况:“甘兰姑娘,夫人这是怎么了?”
甘兰压下心中的不解,想着方才宛云倒下时,凑在她耳边的那句话:“寻个由头,留在侯府!”
这个时候,面对泽林的询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们家小姐,分明是在装病……对了,病!
甘兰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眼不眨,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说着瞎话。
“小姐从前在侯府,最是受侯爷夫人的宠爱,就连世子爷和二公子都比不上,如今故地重游。
又是祠堂这样的地方,怕是触及心中的伤心事儿,一时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泽林大哥不必着急。
不如让丫鬟同我一起,扶了小姐去从前在侯府的闺房休息片刻,再怎么说,这也是小姐生长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更何况,侯府如意也已经休整好了不是吗?”
泽林没有多加思考便同意了甘兰的话,招了另一个小丫鬟和甘兰一起,扶着宛云往从前的闺房去休息。
完成了宛云指示的甘兰,悄悄的冲着宛云比了一个手势,同时,等着宛云下一步的指令,只是直到她和另一个丫鬟送着宛云回了闺房,也没有等到宛云的指令。
开始甘兰还镇定,可是当房内只有她和宛云二人的时候,宛云依旧不发一言,时间长了,甘兰心中的镇定被不安所取代。
忙凑近宛云身边,小声的唤着宛云,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这下,甘兰是彻底着急起来。
忙冲着房外喊道:“快来人啊,快请大夫……”
“甘兰?”宛云疑惑的声音从甘兰的身后响起,惊得甘兰长大嘴巴回头望去。
之见她担忧了这么久,然而宛云却是自己给睡着了,若不是因为她大声呼喊,只怕现在,还在同周公下棋。
“小姐,您醒了啊,您当真是吓坏奴婢了您知道吗……方才您就那样直愣愣的躺在榻上,奴婢原想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可是怎么唤您都唤不醒……”
面对着甘兰的“指责”,宛云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件事儿是我的不对,甘兰就别同我生气了好吗?
你也知道,自从时琛离开带之后,我一直夜不安寝,今日再次回了侯府,看到恢复如初的景色。
只觉得爹娘他们都还在……甘兰,我想,在侯府里住一段时间,却不想要泽林他们在,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思吗?”
甘兰点了点头,这时,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先前宛云要装晕了,忙表态道:
“小姐你放心,不管谁来问,我都只道您是受了风寒,不宜移动……”
“好甘兰,多谢你了!”宛云冲着甘兰,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只有让这个侯府,只有她和甘兰二人,她才能够好好的安排明昭帝。
不然这人多口杂的,便是明昭帝放心,她也是不放心的。
这边宛云因为能够为妥善安排明昭帝而感到送了一口气,那边皇宫中,程文硕心中,也是舒坦不矣。
程文硕坐在皇位之上,看着下面被禁军绑着的李皇后,于贵妃等人,只觉得心中痛快,冲着她们大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你们是多么高贵的存在啊,如今,却要跪在我这样的人脚下。
你们心里,是不是特别难以接受?我知道这种感受的,你们不必说,这样的滋味,一定很好受吧!”
看着李皇后怨恨的眼神,程文硕只觉得心里更加舒畅。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看不惯他,又不能对他如何的无奈。
这么多年,他受够了这样的情绪,今日,总算是能够让旁人试上一试,还是这天下间,唯二尊贵的人。
这样的满足,可是前所未有的,李皇后的眼神越恨,程文硕的笑便越大声。
“一介庶子,意图逼宫造反,混淆是非,程文硕,你是当这天下人,都是你这样的蠢货?还是田氏那样的没有脑子的?
从前本宫原先还疑惑,陛下那般宠爱田氏,为何独独对你不喜,如今看来,陛下到底是慧眼如炬,知道你这良善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怎样当然腌臜心肠!”
“哈哈哈,哈哈哈,皇后娘娘,你还以为你还是雍容华贵的凤鸾宫娘娘?醒醒吧,如今整个大齐,整个皇宫,都是我做主。
我劝你最好收敛收敛你的眼神,不然,惹了我不高兴,让人将你的了眼睛给挖出来,就得不偿失了。
话说,你们为了你们的儿子斗了这么多年,最后的皇位,却是被我坐着?为了父皇的恩宠,使尽手段,可最后,父皇却没有带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
多么可笑,你们的存在,就像是一个个笑话一样,惹人发笑……”
“你把文化怎么了?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动文化一根手指头,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于家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啪”的一声接一声,青夜重重的巴掌一个接一个的甩到了于贵妃的脸上,厉声道:
“大胆于氏竟然敢对陛下如此不敬,还妄图以权压人,在陛下面前,便已经是如此放肆,在背后,还指不定有多少人遭你毒手……”
“青夜!”程文硕开口,让青夜停手,然后看着于贵妃,高高在上道:
“于氏,于家,呵,从前朕被派去金莱为质三年,可不是于家的手笔吗?
这么说起来,朕到是要好好谢谢于太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