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扭曲王安机(第2 / 3页)
王安机身子一颤,挂上一副不知情的表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王安机说了谎,真言咒立即有了反应,王安机只觉得浑身上下如电击一般。风涧澈手中的剑刺进去一分,瞬间血就流了出来,“想好了再说,你可承受不住几次真言咒!”
风涧澈漠声,风涧月蹲在王安机旁边,一声轻笑,“呵,你以为你能撑多久,对了,昨晚你动手的时候我也在,还要瞒吗?”
王安机瞳孔骤缩,昨晚她听到的动静,应该就是风涧月。
“哼,没有证据你能如何,你还能杀了我不成!”王安机附耳在风涧月身边,小声挑衅到,一脸狂傲。
没有狂的资本,也一定要装出狂的姿态。风涧月轻叹,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的确不会杀人,但谁给王安机的勇气挑衅她,真当风涧澈是死的吗?
“阿澈,动手!”风涧月轻声,看着王安机的目光全是不屑与鄙夷。
风涧澈应声收剑,眼眸一红,瞥向王安机。王安机的瞬间被掰到身后,指节弯的不像正常人,“让你体会一下断骨之痛!”
“啊——啊啊——”
一声声尖叫划破长空,沈卓翌有些不忍直视,“会不会太残忍了!”
风涧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想,倘若沈卓翌知道沈从容在幻境里遭遇了什么,现在还会觉得残忍吗?“或许她做过的事情,比着还残忍!”
看着跪在地上,由于骨头错位断裂,姿势怪异的王安机,风涧澈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王安机一脸惊恐,“我说,我都说!”
风涧月咂舌,早那么听话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那晚……
王安机提起裙摆,犹豫了好久才进入沈从容的房间,“师尊还没睡呢?”
沈从容正在打坐凝神,看了一眼王安机,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漠声,“男女有别,出去!”
王安机捏着裙子,紧紧咬着牙,半晌才开口,“师尊,师弟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他这次吧!”
沈从容面无表情,“我并未罚他,你让他回去吧!不必跪着了!”
王安机这才点头,转身慢慢走开,还没离开房间,沈从容便突然倒在地上了!王安机面色沉重地看了一眼旁边冒着烟的香炉,眼神忽的一冷。
走到沈从容身边,用脚尖踢了几下,“沈从容,醒醒!”
确定人是真的昏了过去,王安机这才蹲下,手掐上沈从容的脖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不能杀他,但至少,也要毁了他。
王安机冷眼,开始解衣衫。待衣衫褪去,又用针在手指上扎了几个孔,挤出血,染到沈从容身上。继而躺在沈从容身边。
翌日清晨,沈从容昏昏沉沉的醒来,揉着脑袋。只见王安机蜷缩在一旁,抱着残破不堪的衣物,满身都是青紫,捂着胸口,委屈的哭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血迹,衣衫不整,立即反应过来。纵是杀过无数邪祟的他,也无法应对这种场面,有些手足无措,“我……”
王安机生无可恋地擦去眼泪,起身就往茶几撞去,“我不活了,呜呜呜……”
沈从容见状立即拦住,“等等,安机,我……对不起!”沈从容语无伦次,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当天沈从容强暴徒弟的传闻便满天飞。沈从容看着记忆球,可惜记忆球只能存储他知道的记忆,昨晚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可他根本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可房间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丝毫没有线索,香灰早已被处理干净,沈从容连自己的饮食都查了一遍,都没有任何线索。
无奈,事情已经发生并且流传了出去,沈从容彻底成了别人口子的伪君子,真小人。宫主甚至差点应该谣言过甚,把沈从容逐出云水宫。
沈从容无奈,只得去找王安机,却看见王安机,却看见王安机踩着高凳,脖子上挂着白绫,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没脸见人的模样。沈从容的佩剑立即割断白绫,将王安机救了下来。
“我知道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但谣言四起,你别伤害自己,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沈从容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的话,只觉得脸上甚是难堪!
王安机顿住,她只是想把事情闹大,想让沈从容身败名裂,可不想嫁给他,一把推开沈从容,“你走开。”
沈从容垂眸,把佩剑交到王安机手里,“你若气,便杀了我泄愤吧!”
王安机冷着眼,她当然想杀沈从容,做梦都想杀。但这是在云水宫,杀他就是欺师灭祖,云水宫不会放过她的,一把将剑丢在地上,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事情越闹越大,甚至传出来云水宫,沈从容也没有站出来解释。宫中了解沈从容的人大多不信谣言,可天下又有几人了解他呢!沈从容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
风涧月冷着脸,她就说嘛,沈从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清楚吗?
“所以,也是你在陵室伤了沈从容喽。”风涧月漠声,眼底的杀意快溢出脸上了。
“是……”王安机冷笑,强忍着真言咒带来的电流。
“不是她!”王安机话还没说完,就被风涧澈打断,随着传来一阵电流的疼痛,王安机闷哼出声。风涧月看向风涧澈,只听她淡定的说到,“她不会幻术!”
对啊!沈从容出事的时候,可是在幻境里待了一个月,但王安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无辜的样子,“那她至少也是个帮凶!”沈卓翌一愣,没想到一问还能问出这么多东西,可怜他那傻弟弟,现在还没看清王安机的真面目。
“你为什么那么恨他?”沈卓翌皱眉,“我查过你,你出身贫苦人家,与从容没有家仇,而且从容还把你从青楼救了出来,主动帮你父亲还了赌债,还收你为徒,助你修行!”
王安机嗤笑,“是啊!你看他多么道貌岸然啊!”
“道貌岸然?你继续说!”风涧月漠声,说完看我不打死你。
“你们知道他是怎么虐待萧遥的吗?吊起来天天暴打,杀人不过头点地,萧遥身上日积月累的伤痕又有谁知道?”王安机目光凶恶,仿佛只要沈从容在现场,她就能把人活剐了一般。
风涧月眉头一皱,真言咒居然没反应,说明王安机说的都是真的,“你喜欢萧遥?”
“是,我喜欢他!”王安机坦然承认。
“不管沈从容对待别人如何,但他对你的恩情总是真的,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设计陷害他!”风涧月真的想不明白,为了一个所谓的心上人,违背了做人的基本道德,把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捧得比天还高,真是愚蠢,愚蠢至极!
风涧澈看向风涧月,“怎么处理?”
风涧月叹气,没有证据,这里又是云水宫,不能随便拿人,“先放了,反正她跑不了!”
风涧澈点头,将王安机的骨头复原。王安机闷哼一声,活动了一下手骨,冷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