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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怀孕和产卵的虫后陛下/悼念母亲/别碰我的蛋（第2 / 3页）

这和学校生理课讲的生育完全不一样。一代虫之间如果交配也会产卵，但他们的产卵更像是交配的副产品，经常是交配完后或洗澡、或睡眠间，小小的几枚受精蛋就从两腿之间滚下来了，排泄和产卵用的是同一条后穴甬道，而生育的一方几乎不会有太多感觉。与其说是蛋，还不如说是一团受精的营养物质……只有虫后不一样。虫后拥有专门孕育后代的器官和甬道，每一个蛋都会和他产生脑电波上的衔接，只有虫后真正意义上地在“孕育个体”，而其他子代虫的卵，严格意义上只能算“向下分裂”。

兰德拢着被子闭上眼睛，手刚好就放在小腹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一个保护的动作。他的睡姿从来都是端正的，艰苦的戍边军旅床铺窄小，可没有左翻右滚的住宿条件。但肚子里的蛋压得他太难受了，以至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宽敞柔软的蚕丝床褥，恍惚了半日，在隔着帐幔的朦胧月光中，迟疑地、凭借本能地，多年来第一次侧过身体，再次努力尝试入睡。这次他睡着了。

“嗯……”兰德是被身体上的异动闹醒的。他感觉小腹沉沉地往盆腔坠，可怕的涨感让他不得不分开腿。最早的生理课都在明天，他现在甚至还不知道这是子宫在入盆，为将卵蛋娩出宫口做准备。兰德咬着牙关，额头上滑落一滴汗。房间里还黑沉沉的，连月光都被遮蔽在了夜色之后。房间门打开，有人脚步匆匆地进来，来人飞快地撩起床幔，艾利克医生和几位助手们。

“您要分娩了，请让我帮您。”首席御医跪在床边仰头，讲话的速度飞快。他的出场就和第一天深夜一样，那时兰德正在和首相及元帅共同用餐，然后他发情，艾利克医生就提着他的医箱冲出来，不由分说“扑通”跪在他的脚边。兰德没有拒绝的余地，他觉得小腹内的重物在慢慢地下坠，产道深处有什么在打开——是子宫口。“我……呃……”他从牙缝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想说整个甬道都撑涨得发疼，但是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虫后分娩时特有的甜腥香味溢满整个室内。除了御医团，肖恩管家是另一个在房间内的人。他刚刚把床帘系起来，然后仓促地返回门口，从守在门外的侍者手里接过小车，上面是补充体力的饮品和食物。他刚准备把车推进去，就被人遥遥叫住了：“肖恩！陛下怎么样？我感觉到脑电波，他在生产……”是拉斐尔首相，他步履匆忙、衣衫不整，显然是一感觉到脑电波就赶来了，和他前后脚到的还是有门松元帅。“分娩刚开始，我还不完全清楚状况。”肖恩匆匆应答，推门回了卧室。

“呃……”卧室内，兰德扶着一位御医的手，艰难地撑起身体，按照他的指导跪在床上，大腿艰难地分到最开。艾利克医生的手小心地抚摸上虫后的肚皮，然后慢慢往下，直到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的花穴。“您的子宫口正在打开，卵蛋都已经成熟了。第一个蛋已经到宫口了……您深呼吸，可以慢慢挤出来的。”艾利克医生头上的汗不比兰德少。

兰德用手托举着自己的孕肚，咬紧了牙急促地喘息着。宫腔正在生理性地收缩，宫口却在慢慢地张开。他感觉到宫口那圈紧促的肉环被一点点撑大，有什么重物在往外一点点地坠出来。快了、就快了……他感觉到蛋最宽的中间部分已经挤出去了，润滑的淫水浸透了花腔的每一寸，蛋在产道内慢慢蠕动着往外娩。

“好，好，陛下，可以看到一点了……”艾利克医生从两片大分的肥软阴唇中看到露出的白色蛋壳，连声鼓励。蛋在甬道内的存在感异常明显，兰德抚着孕肚的手往下摸，居然碰到自己勃发的阴茎。他从来不知道，产卵居然还会伴随着强烈到可怕的快感。花径因为兴奋而间歇性地抽搐着，连带着蛋也一点一点地往外挪。终于，第一枚蛋从兰德的腿间掉出来，落在被淫水打湿的床褥上，白色的蛋壳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

蛋通过时，逼口绷得只有薄薄泛白的一层，蛋落出来后，甬道就像弹性极好的肉环一样缓缓回缩。兰德几乎能感觉到里面的肉筋一阵阵泛着酸麻收紧，但他要生的蛋远不止一枚。第二枚蛋也挤出宫口了……兰德的额头绷着青筋，圆滚滚的蛋大半挤出宫口，他的花道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不停有稠状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甬道抽搐带动蛋往外挪……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虫后的腿间已经积了五六枚蛋。艾利克医生的手轻轻压在兰德的小腹上，试探里面剩余的蛋的轮廓。“呜呃……”兰德的脸上已经有了缺氧的薄红，他咬住牙关憋着气用力，感觉到宫腔里的蛋缓慢地挤出宫口。一口气用尽，他不得不张大嘴呼吸，连带小腹泄劲，蛋猛地往里一缩，又滚进了宫腔里。

兰德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已经溢满了生理性的泪花。刚刚娩出失败的蛋滚回宫腔，又坠得那口小肉嘴难受地直往下沉；因为缺氧的缘故，他的眼前也有些昏然地发黑；身体上的快感和折磨夹击得他不堪重负。艾利克医生连忙扶住兰德微微摇晃的身体，他正想说点什么，虫后却先反握住了他的手腕。

“呜……”兰德哭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的理智早已片毫不剩，也许是哭破茧以来的压力和紧张，哭生育的艰难和彷徨，又或是哭自己再也回不去的人生。艾利克正想唤人带仪器进来帮忙，肖恩已经箭一般地冲到兰德面前，掏出胸口的丝绸手帕，颤抖地轻轻点上虫后的面颊：“陛下、陛下，不哭不哭……”年轻的皇宫大管家显然是吓坏了，他语论其地尝试哄着对方，连话音都在颤抖。

虫后的脑电波异常波动立刻引来雄虫们的剧烈反应，不止元帅和首相，大半个首都的虫子都开始烦躁，处于金字塔最顶尖的十几个高官将军更是都冲到了皇宫门口。门松冷厉地格挡开一个皇家护卫队员的阻拦，大步流星冲进了卧室，拉斐尔首相立刻跟上。

兰德其实没有哭太久，军虫的泪腺大概天生就不发达，他只是一时被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击溃了。十几秒的失态后，随着泪珠被对方小心地尽数拭去，他看清了眼前皇宫大管家担忧的面容，还有对方那湖泊般的湛蓝眼睛。兰德的小腹还酸沉的厉害，肖恩看虫后的脸色从空茫再次转为扭曲，知道新一阵的宫缩到来了，他不敢再碍手碍脚，刚退到一边就看到进来的首相和元帅，还有匆匆赶来的皇家护卫队长麦克斯。“不可以打扰虫后陛下。”麦克斯的声音从牙缝里狠狠地漏出来，肖恩和他对视一眼，知道这两人是请不出去了，麦克斯队长往前一步挡在两人面前，用行动禁止再向前一步。虫族没有羞耻心这一说，只要不干扰虫后，待在房间里也不算太逾矩。

但这一些事情，兰德根本注意不到，他现在全身心都在分娩上。他深呼吸重新积蓄力气，感觉到甬道深处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张，宫壁蠕动着，把仅剩的最后一枚蛋慢慢挤到了宫口。屁股绷得简直要抽筋，艾利克医生轻轻帮他按摩着外阴和逼口，圆滚滚的蛋终于进了产道，伴着淫水的润滑，两片充血的颤抖肉唇之间，终于露出一点白色的蛋壳。

“呃……”兰德的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几乎半边身体都歪在艾利克医生的怀里。最后一枚蛋似乎尤其不愿意离开母体，他也快凝聚不起力气了，好几次都挤出小半个蛋，又泄力地收缩回去。“没关系的，陛下，我们歇会儿……”艾利克医生的手轻轻按摩着逼口和大腿内侧，肖恩管家端来一杯温水，兰德就着对方的手抿了两口，深深吸气，搭在医生肩上的手骤然用力，把艾利克医生的肩膀都掐得骨头作痛。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配合高潮中的花腔收缩着拼命往外挤蛋。在房间里数道担忧目光的注视下，终于，最后一枚蛋也落在了虫后腿间，和它的同胞兄弟们一起堆在被淫水湿透的床褥中央。

兰德的目光已经涣散了，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津津的，他早就跪不住了，好在艾利克医生一直扶着他。“好了，好了陛下……剩下的我来就好。”首席御医说，扶着虫后靠在床头。兰德太累了，累得连喘息都微不可闻，湿漉漉的黑发黏在额头，法聚焦的眼慢慢垂下，就在要阖上眼皮时，勃发的雄茎猝不及防被人握在手中，身体反射条件猛地一挣——

“陛下，马上就好。”艾利克医生说，手缓慢而富有技巧地撸动着虫后的阴茎，“您需要射精，这是虫卵重要的营养来源。”兰德今天下午才看过这方面的科普，他用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接受，已经在快感中沉浮了许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过多刺激，很快他就被迫攀上巅峰，伴随着身体风中飘絮般脆弱的颤抖，白色的稠液洒落在新生的虫卵上。“好了，好了。陛下。结束了。”艾利克医生说，动作小心地并拢虫后虚软的双腿，肖恩也连忙给兰德的腰后加了几个软枕，让他靠得更舒服。

兰德的表情空白得看上去随时都要昏迷过去。他半阖着眼睛，泛粉的躯体控制不住地轻颤着，高潮时他难耐得紧紧咬着嘴唇，此刻唇上还有深红的印痕。眼看虫后的分娩已经结束，拉斐尔首相和门松元帅终于得以闯过骑士团长的阻挡，快步来到兰德床边。门松元帅单膝跪下，仰脸看清垂着头的虫后，手握住兰德虚软的手掌，好像能这个动作能传递力量一样：“八枚蛋。你做得很好，兰德。”

“……嗯。”兰德抬起沉重的眼皮，落入曾经上司鼓励的目光里，轻轻应了一声。有人用手指轻柔撩起遮住他眼前的湿透黑发，兰德操控生锈的躯体勉强抬头，看到含笑的拉斐尔首相，也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肖恩管家正在房间口，指挥着御医和侍从们进出忙碌。新诞生的蛋都会送到“巢室”孵化，虫后分娩后也需要饮食和照顾。皇室工作人员们都动作利落迅速，很快就有御医捧来恒温容器，是专为虫卵运输而设计的保温箱。艾利克医生擦干净了手，从助手手里接过一条同样又湿润又温热的白布罩在手上，就要两手捧起第一枚蛋——

“呃！”针扎似的疼痛穿透大脑，艾利克医生手里的绸布掉落，踉跄后退。电光火石间拉斐尔首相把他往自己身后猛地一拽，精神上的可怕刺激才消止，房间内所有的虫族都凛然一惊。

是虫后，虫后攻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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